每当心情不好,或遇到杂乱无章的事情时,我都会�o自己弄上一壶班章。用中号高脚杯,斟上半杯,先赏心悦目―下。然后,浅浅��上―口。锁喉闭唇,让它留在颌��,任随舌头“前俯后仰”―番,把霸道的味道“扫到”嘴里的各个角落。 我知道自己不是特别喜欢喝酒,可是对酒却有特别的感情,特别是爸爸酿的乔酒,记得小时候爸爸每酿完一锅,总让我和妈妈先尝尝,那时候为了讨爸爸欢心,总是打着哈哈告诉爸爸很香很香。已经很多年没有喝过了,今天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时,不好意思的多喝了点。 来,干,这又是酒桌上经常出现的豪语,其实也是如此,喝酒,为的,其实也不过是让大家都醉起来,酒不醉人人自醉,其实,酒精,只是一条导火线,大家,都有着彼此喝酒的心情。没事,放心,另一句经常听到的掩饰,或者是诚言。不需要问太多,彼此都知道自己的事情,既然没事,那么有事再找,喝酒的人,即使喝多了,也是没事一句。或许真的没事,或许其实只是因为还没喝够,还要继续依赖酒精。酒瓶见底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大家都会如此,开心的时候,不需要执著于还能再喝多少。 一起回去的路上,逐渐分道扬镳,可是,我们还是继续走着。或许再遇见,或许彼此留在了彼此的回忆里,散了,再聚。 回到办公室,酒香盘旋在脑后,看来是喝高了点,但是心情相当的愉悦,坐了一会觉得我需要来点更烈的,需要那种霸气来压住我的酒劲,自封袋里的班章是随身携带的,给醉酒的三老年人喝是拼不出任何味道的,何不独饮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