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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轶事趣闻

2024-06-01 来源:钮旅网


韩愈轶事趣闻

韩愈轶事趣闻五则

侄子成仙

传说韩愈能生活自给以后,就将大哥的遗孤韩湘接到身边与自己同住,并教导他认真读书。但是,韩湘对读书进仕不感兴趣,却对访仙修道执迷不悟,韩愈对此非常痛心。有一次,韩愈在寻找外出访仙的韩湘时,有感而发写了一首诗。诗中说道:“两家各生子,孩提巧相如。少长聚嬉戏,不殊同队鱼。年至十二三,头角稍相疏。二十渐乖张,清沟映河渠。三十骨骼成,乃一龙一猪。一为公与相,潭潭府中居;一为马前卒,鞭背生虫蛆。问之何因尔?学与不学欤!”希望侄子能有觉悟。

谁知韩湘回家见到诗后,也写了一首诗来言志。诗中说:“解造逡巡酒,能开顷刻花。有人能学我,同共看仙葩。”韩愈不相信侄子,一会能酿成美酒,一眨眼使树开花。韩湘遂撮土一盆,一会儿说:“花已开矣。”拿开盆只见碧花两朵。叶间有两行小字,是一诗联:“云横九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韩愈对侄子的本领大为惊异,只好听任韩湘离开自己,云游天下去了。据说后来不久,韩湘就得道成仙,位列八仙,就是韩湘子。

叹息李贺

后来,韩愈的文名越来越高之后,朝廷将他派往东都洛阳国子监任教。韩愈在洛阳致

力于古文运动,宣传儒学。但他到洛阳后最大的收获是发现了少年才子李贺。

传说,在元和二年(807年),18岁的李贺从近郊昌谷来到城中,带着自己的作品拜谒韩愈。当时,正值中午,韩愈宽衣解带正准备午休,门人递上了李贺的诗稿。韩愈在困倦中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来了精神,首篇《雁门太守行》的开首两句“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麟开”。就使得韩愈惊叹不已。他立即请李贺到室上座。他们叙说良久,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在韩愈的推荐下,李贺顺利通过地方的初试,被地方保举到长安参加进士考试。但当时一些人忌妒李贺少负盛名,以李贺父名“晋肃”与“进士”谐意犯讳为由,剥夺了他参加殿试的资格。韩愈听说以后,特别写了《讳辨》一文,为李贺打抱不平。文中说:“父名晋肃,子不得举进士;若父名仁,子遂不得为仁乎?”尽管韩愈的辨护很有力,但仍无多大效果。最后,李贺只能失望而归。

李贺在写下很多震撼人心的作品后,由于长期精神上的苦闷和压抑,在27岁时英年早逝。李贺之死对韩愈打击很大,使他心灰意冷地叹息很长一段时间,后人对李贺寄予了很大的同情,人们都传说他升天为仙去了。

不罪孟郊

与韩愈同时代的诗人贾岛,是个著名的苦吟诗人。

传说有一天,贾岛骑着毛驴到京都郊外野游,美丽的自然风光引起了他的诗兴。曲江池边的树上有很多小鸟,池子不远的地方很幽静。这里住着一户人家,他触景生情,赋诗

一首,诗中说:“闲居少邻井,荣径入荒园。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但他对后一句用“推”字还是“敲”字更合适,把握不住。因此,他在回去的路上,骑着毛驴苦思冥想。毛驴驮着他进城以后,他没有觉察,不知不觉迎头闯进了已经身为高官的.韩愈的仪仗中。仪仗官员赶忙迎头拦住毛驴,而这时的贾岛还是思考“推”字或是“敲”字,根本没有注意到毛驴已把他驮到了韩愈的马前。

韩愈卫士大喝一声,将贾岛拖下毛驴,带到韩愈马前。韩愈一看是个神志不清的读书人,就询问原因。贾岛老老实实讲了自己面临的难题。韩愈一听,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饶有兴趣地停住马和贾岛讨论了好一会,最后,对贾岛说:“还是用敲字更好。”说完,韩愈请贾岛骑上毛驴,和自己并辔而归。之后,连续多日将贾岛留在府中,共同探讨关于诗歌中的学问。两个人最终成为好朋友,韩愈不罪贾岛,而共同推敲学问,也就成了流传千古的佳话。

雪拥蓝关

唐宪宗时,官居刑部侍郎的韩愈向皇帝上书《论佛骨表》谏阻皇帝迎“佛骨”进京。一心想长生不老的唐宪宗盛怒之下将他贬到偏远的潮州去做刺史。传说,韩愈在冬天顶风冒雪到潮州赴任。途中遇到一人在雪地等候他,这人正是他那多年前远游求仙的侄子韩湘。已经成仙的韩湘迎住叔叔说:“叔叔您还记得当年花上的句子吗?说的就是今日之事啊。”韩愈向人打听这里的地名,当地人告诉他,这里是“蓝关”。于是韩愈嗟叹再三,终于有点相信侄子韩湘有仙风道骨,能预知未来。韩愈对韩湘说:“我就你那诗联凑成一首完整的诗吧。”说完,赋诗一首。这就是著名的《左迁至蓝关示侄韩湘》。诗曰:“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各八千,欲为圣朝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

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传说韩湘想点化叔父随他修道,被韩愈拒绝。他就护送叔叔到潮州赴任。潮州有鳄鱼为害百姓很严重,到任后的韩愈写了篇著名的文章《祭鳄鱼文》以驱逐鳄鱼。韩愈将这篇文章在河边设祭焚烧后,所有的鳄鱼都乖乖退出了潮州地面,不再为害百姓。据说,这主要是韩湘子施仙法相助,迫使鳄鱼逃离潮州的缘故。

韩愈一篇祭文驱退鳄鱼的事传开后,唐宪宗知道韩愈对朝廷的忠诚,于是下诏将韩愈诏回京城复职。传说,韩愈接到诏命返京途中,路经家乡东都洛阳时暴病身亡。上报朝廷后,被安葬在洛阳北面的河阳。传说,韩愈是诈死身亡,实际上,他是随侄儿韩湘子在洛阳隐居下来,最终修道成仙了。

韩愈与大颠

韩愈因上《谏迎佛骨表》忤怒宪宗,被贬为潮州刺史。

韩愈来到潮州,听说大颠禅僧是境内有名的僧人,心想自己既因排佛遭贬,对佛门的有名人物还是见识一下为妙,遂至灵山造访大颠。他来到大颠的僧舍,噼头便问∶“禅师,如何是道?”大颠正在坐禅,听到韩愈动问,从定中醒来,但好久也没想起要回答韩愈的问题。这时,大颠的侍者正好在场,他便举手勐击禅床三下。咚、咚、咚,三声响起,大颠与韩愈俱是一愣。大颠问道∶“你干什么?”侍者回答∶“先以定修,后以慧拨。”韩愈一听大喜,对大颠说∶“和尚的门风真是高峻啊,我在你的侍者那儿就找到了修道的门路了。”原来,待者的回答是绝顶聪明的双关语。韩愈初问大颠如何是道?大颠不答,正与侍者的“先以定修”一句相应;而侍者击床三下,则与“后以慧拨”一句相

印,所答言词与动静相依,与情景交融,相互照应,别有趣味,难怪韩愈一听之后便欣喜若狂了。

一天,韩愈问大颠禅师∶“今年春秋几何?”大颠提起念珠,边数边问∶“你知道了吧?”韩愈回答∶“不知道。”大颠说∶“昼夜一百八。”韩愈这下更加煳涂了,根本不知大颠所言何意?

第二天,韩愈又来寺中,碰上了首座和尚,便问首座道∶“昨日我问大颠禅师春秋几何?他不回答我,却取出一串念珠,说了句什么昼夜一百八,不知是什么意思?请你告诉我吧。”那知首座不回答,只是扣齿三下而已。

韩愈无奈,只好又去问大颠。说也奇怪,大颠也不回答,同样是扣齿三下。韩愈见状大笑道∶“哈哈,佛法原来都是一样的。”大颠问∶“你这么说,难道明白什么道理了吗?”韩愈说∶“道理倒没明白,只是刚才首座对我也是这番举动。”大颠一听,立即叫来首座和尚问道∶“刚才韩愈侍郎问你佛法,你扣齿三下,是吗?”首座回答∶“正是。”那知大颠一把打来,吓得首座急忙跑出了寺院。

韩愈在一边看得莫名其妙,但他却感到大颠确是不同常人,能超出形骸之外,不为外物所累。所以,韩愈对大颠便越来越佩服,有事无事经常跑到寺中看看,与大颠闲聊一会。几个月后,韩愈迁为袁州刺史,想到将要和大颠分别,便最后一次登山拜访,并留给大颠两套衣服以作纪念。

不想此事传了出去,说韩愈与大颠成了好朋友,不会再为难佛法了。尚书孟简知道此

事,特地写信给韩愈以示赞赏,并鼓励他继续与佛教徒结朋友。韩愈收到来信哭笑不得,便回信孟尚书说∶“潮州地远偏僻,没人可与交谈,而大颠却较聪明、识大体,所以我只好与他往来谈论。我确实喜欢这个人,但那不过是因为他超乎形骸之外,不为外物所累。我临别送他衣服,也不过是人之常情,并非崇信佛法,以求来日的功德。积善馀庆,积恶馀殃,物各以类聚,我崇尚儒典,怎么会舍弃先王之法、圣人之道,而从夷狄之教呢?”大家这才知道,韩愈与大颠交往,原来只是喜欢大颠个人,与佛教却是无关。

韩愈本是坚决的排佛论者,但一见大颠,却不由自主地与之亲近起来,与大颠保持非常好的私人关系,传为一段佳话,佛教徒也经常引用此事作为佛教僧人风采的证据。按照韩愈的说法,他喜欢的只是大颠本人,而不是整个佛教。但在佛教徒看来,自己能与排佛人物保持友谊,正说明佛教的博大胸怀,是佛教强大有力的证明。所以,佛教徒在评论韩愈时就表现得非常客气,没有像对付传奕那样把他打入泥犁地狱,最多只说他没有理解佛教罢了。

此话抛开不说,上面的故事中出现“昼夜一百八”、“扣齿三下”等模煳对答,其含义是什么,大家想必急于理解。据笔者揣摩,当韩愈问大颠年纪时,大颠只举出念珠说∶“昼夜一百八。”那是说大颠与诸佛一般无异,佛无春秋之数,大颠亦无年纪可说,二者是完全相同的。因为佛教念珠有一百零八粒之制,大颠说昼夜一百八,代表了佛教,而韩愈问的是大颠的年纪,是人的寿数。把人的寿数与念珠数相提并论,正好表示人即是佛、佛即是人,大颠与佛无异。禅宗正好也有这种教理。而当韩愈问大颠一百八是什么含义时,大颠只拉齿三下作为回答,意思则是说佛法与世间万物并无不同,念佛(一百八的另一意义)与扣齿没有差别,那便是行住坐卧皆是禅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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