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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中女性形象分析

2021-09-18 来源:钮旅网
∗∗∗第39卷第6期Vol.39No.6JournalofSuihuaUniversity绥化学院学报2019年6月Jun.2019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中女性形象分析

张佳奇

(绥化学院黑龙江绥化152061)摘要:陀思妥耶夫斯基塑造的女性形象大致可以分成种类型:即“带刺的玫瑰”与“圣洁的百合”,这两种形象分别代表着其小说中的狂女形象与圣女形象。这两种形象,前者是被摧残的美,而后者是基督之爱的化身,表露出了作者对当时病态的社会的思考及不满,同时也昭示了作者极力改变不平等现实的一种努力。文章对陀氏作品中对女性形象加以探讨,引发人们对女性意识和角色的深刻思考。关键词: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女性形象;女性意识中图分类号:I1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0438(2019)06-0067-02一、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中女性形象的描述特征(一)独白式的刻画手法。以心理对话为描写角度,以独白的形式反映出人物的心理活动,从而对人物形象进行描使用的手法就是为其安排一个极为矛盾的命运,通过这种矛盾从而引发人物内心的活动与斗争,从而使其刻画的女性形象更加富有生命力,为读者所接受。小说《罪与罚》中的女主人公索尼娅是一名性堕落者即妓女,作为妓女,索尼娅自觉述,这种方法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经常使用的一种刻画手法。身份卑贱,认为自己不配与身份清白的女子平起平坐,但其以《温顺的女人》为例,这部小说中的女主角突破常理的为一因正视自己身份才反而让这种卑贱之躯鼓舞了男主人公,并具尸体,整部小说中,都是该尸体的丈夫的独白,而从未出现过女主角说出的语言,但读者仍然可以通过这些独白的描述中,清楚地了解到女主角所处时代的特征、生活与其社会形象。这种独白式的刻画手法,虽然没有直接对主要人物进行描述,但是通过其他人物的心理活动及言语对话中侧面地反映出了女性形象。(二)矛盾的命运安排。陀思妥耶夫斯基十分擅长对社会的现状进行描述,而其在小说中对社会现象的描述往往都是十分极端的,小说中的语言会直入人心,给读者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经久不忘。在对女性形象进行塑造时,其最常(一)圣洁的百合——圣女。对人物的心理肖像进行塑造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极为擅长的,尤其是对女性眼睛的描写则经常出现在作品中,通过对女性眼睛的描写去反映人物的心理活动,从而完成对人物的形象刻画。以小说《罪与罚》拯救了他,这又进一步向读者展示了索尼娅的纯洁之处与对社会的善意,正是这种矛盾的命运安排,使索尼娅在读者的心中留下拯救者的形象[1]。二、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收稿日期:2018-12-05作者简介:张佳奇,女,绥化学院见习研究员,研究方向:俄罗斯文学。基金项目:黑龙江省哲学社科规划项目(17WWE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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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例,对于索尼娅,作者从拉斯柯尔尼科夫的角度对索尼娅的形象进行了描述,在拉斯柯尔尼科夫看来,索尼娅的脸“瘦小而苍白”,与此对比的则是她的眼睛,“蓝色眼睛是那样的明亮,当这双眼睛活跃起来时,她的脸部表情变得那样善良淳朴,以致不由得为她所吸引”,站在男主人公的角度来看,达莎和史密斯之女是悲惨的受害者的典型形象,这两个女性形象在小说中是逆来顺受却无出头之日的,作者用充满绝望情绪的笔触刻画了这样角色。实际上,这两个女性角色,在生活中无法发声也是当时社会大多数受害女性的共同状态。(二)笃信宗教的救赎者。西伯利亚的十年的流放生涯,她的眼睛是吸引他的地方。另外对杜尼娅的描述是这样的:使陀思妥耶夫斯基笃信基督教,他认为,只有宗教中以绝对“她的眼睛几乎是黑色,亮晶晶的,同时有时在片刻间是非常善良的。”将眼睛形容为善良与淳朴,可以看出对眼睛的描述内容也是对其主人性格与品质的一种体现。[2]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对圣女形象的描写中以基督教中的圣母为原型,将基督教中的救赎体现了出来,然而,这类女性却只是一味地忍受和顺从,最终丧失了作为女人、作为人的任性一面,丧失了独立性,其过于神圣化的一面遮掩了其为人的一面,有些遥不可及,失去自我,成为了基督之爱的化身,成为了一个没有独立思想的传声筒。这类形象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早期思想与俄罗斯传统思想的一种体现。(二)带刺的玫瑰——狂女。这类女性形象与圣女角色完全相反,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后期作品中经常出现的,这些角色个性极为强烈,其自身的性格中充满了冲突与矛盾,冲击着读者阅读习惯和审美判断。其中最为典型的代表就是《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卡鲁申卡、《白痴》中的纳斯塔西亚。与圣女那种丧失了人性,丧失了自我形象形成对比,狂女的角色充满了强烈的个性与自我意识,她们从不忍耐、顺从,敢于与命运和男性作斗争,她们不相信别人的救赎,而是选择自我救赎。但是另一方面,她们又是矛盾的集合体,其自尊心过剩与过于敏感的内心使得她们经常选择通过他虐或者自虐的方式来维持自己的自尊心,从而使得自己在精神上超越别人。她们就如同一朵带刺的玫瑰,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害了自己,并最终自我毁灭。[3]鲁迅曾经评价过陀思妥耶夫斯基——剥夺了表面的洁白,拷问藏在深处的罪恶,又发现出罪恶下的洁白。从这个角度来看,圣洁的百合仅体现出了圣洁二字,而显得有些空洞无力。而后期作品中的狂女则更能体现出这种洁白与罪恶矛盾的结合,虽然他的思想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着一定的偏见,但其对女性角色的刻画仍然值得人们去进一步思考,并加以借鉴并发扬。三、陀思妥耶夫斯基对女性形象的审美判断及影响(一)悲惨经历的受害者。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的特征是普遍存在的绝对的“弱者”,《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中的娜68

的献身为表达方式的善良才能给人以救赎。在《罪与罚》中,作者塑造了“索尼娅”这一经典形象,她自愿选择成为“堕落女性”,嫖客的行为和言语无不表达她的屈辱,表现了当时俄罗斯社会中普通民众受尽压迫却仍然坚信善良的一面,同时,也是在受到伤害后,形成自我保护,选择原谅和忍耐的一个途径。(三)孤独焦虑的矛盾者。命运矛盾的安排必然造就焦虑与孤独的人物形象,其命运之悲惨与无法反抗,在试图趋利避害后,又受到人性的谴责,那最后即使有所救赎也是难逃悲剧的命运。作者的思维在于明确,当时动荡的俄国社会,这样的女性形象具有象征着人性觉醒的功能,它象征了女性意识的发展:女性希望为自己的幸福去思考和奋斗。这类女性形象尤以《白痴》中的女主人公为甚。娜斯塔西亚由于从小受到畸形的教育,她身上集中了很多相互矛盾的个性特征:美貌又被情欲膨胀的男性所践踏和亵渎;生性高傲,但曾经被蹂躏的命运又使她有着无尽的自卑感;她受过不错的教育,但有时又显得无礼和粗鲁;她对自己的处境有清醒的认识,但又自暴自弃,玩世不恭。她最终选择为自己被蹂躏的命运而进行疯狂的、歇斯底里的复仇。综上,我们认为陀氏小说中女性形象塑造是独特的,无论是圣洁的百合——圣女刻画,还是带刺的玫瑰——狂女的塑造,都极具社会属性,其艺术影响力是存在的,这些女性悲惨经历、无奈的救赎和矛盾的命运交织成悲惨的人生,其悲惨故事将无时无刻引发了人们对女性意识和角色的深刻思考。说中的叛逆女性形象[1]参考文献:

邓淑贞.另类的索菲亚[J].青年作家——析陀思妥耶夫斯基长篇小(中外文艺版),2010(1).[D].呼兰浩特:[2]宋雪峰内蒙古师范大学.陀思妥耶夫斯基长篇小说中的,2009.“思想者”形象[J].延边大学学报[3]刘艳萍.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女性形象创造审美模式(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1).[责任编辑王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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