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６卷第６期 ２０１３年１２月 河南商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Ｈｅｎａｎ Ｂｕｓｉｎｅｓｓ Ｃｏｌｌｅｇｅ Ｖｏｌ＿２６ Ｎｏ．６ Ｄｅｅ．２０１３ 当代豫商发展现状及思考 李文娟 ［郑州旅游职业学院，河南郑州４５０００９］ 摘要：随着市场经济的蓬勃发展，本土豫商已经成为河南经济发展的中坚力量。豫商经过３０余年的打拼， 形成了一批像三全、思念、黄河旋风、瑞贝卡、科迪、环宇等规模较大、竞争力较强的民营骨干企业，涌现了像胡葆 森、陈泽民、汤玉祥等一批具有创新精神、懂经营、善管理的知名企业家，同时在政府的支持下，豫商开始走向联合， 初步呈现网络化的发展趋势。但从豫商的发展现状和特点来看，还存在着很多制约发展的因素，认真研究豫商发 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并找到有效的解决方法，对于豫商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豫商；豫企；商会 ｄｏｉ：１０．３９６９／ｊ．ｉｓｓｎ．１００８—３９２８．２０１３．０６．００６ 中图分类号：Ｇ１２２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３９２８（２０１３）０６—００２３—０６ 改革开放３０余年，河南本土涌现出了一批叱咤 风云的企业家，在全国各地兴起的创业潮、下海潮、 民工潮中，更多的河南人勇于开拓，以勤奋和智慧打 下了一份基业。目前，豫商遍布中国各大城市，涉及 品经济最为繁荣的阶段，河南虽出现了较大的商人 集团——怀商商帮，但没有形成全国性的影响力。 晚清以降，中原地区饱受“水、旱、蝗、汤”和战火的 蹂躏，经济遭到严重破坏。１９４８年，河南全境解放 时，只有一家官僚资本企业，民族工业也很少。 新中国成立后，经过全省人民的共同努力，河南 的国民经济不仅迅速恢复，而且有了新的发展。 １９５７年，河南省社会总产值达７３．３６亿元，比１９５２ 年增长６１．８％，平均每年增长１０．１％。ｌｌ 然而，好景 不长，在社会主义改造完成后，人民内部矛盾Ｅｔ渐突 出。“整风运动”、“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 地产开发、建筑施工、旅游开发、煤炭等众多领域，部 分企业家已经成为行业的领导者。作为当代河南杰 出的企业家群体，新豫商被认为是河南的时代精英， 分析这一群体的现状与存在的问题，可以加强社会 对该群体的了解和认识，为政府制定相关政策提供 参考，有利于这一群体的发展壮大。 一、新豫商发展的基础与历程 “豫商”一词是当代人提出的新概念，历史上虽 没有豫商这个提法，但豫商确实存在。从历史上看， 河南是我国商人、商业和商文化的重要发源地。宋 金以后，中国政治经济重心南移，河南经济地位大大 “文化大革命”相继在河南展开。在长时间的社会 动乱中，河南国民经济发展缓慢，主要比例关系长期 失调，经济管理体制更加僵化，人民生活水平基本上 没有提高，有些方面甚至有所下降。 １９７８年１２月，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做出了把 下降，失去了昔日的辉煌。明清时期是我国古代商 收稿日期：２０１３—１１—０３ 作者简介：李文娟（１９８１一），女，河南开封人，郑州旅游职业学院助教，研究方向为旅游经济。 ・２３・ ２０１３年第６期 当代豫商发展现状及思考 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的重大战 略决策。１９７９年４月，中共中央正式提出对国民经 济实行“调整、改革、整顿、提高”的方针。根据这一 方针和中共中央、国务院的部署，河南开始对国民经 济进行调整，对经济体制进行改革。随着一系列推 动经济发展政策的出台，各种经济体，尤其是个体、 私营经济有了长足的发展，新豫商在此过程中逐渐 发展壮大起来。 近几年，随着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发展，新豫 商快速成长，对河南商业的繁荣和社会经济的发展 做出了突出贡献。回顾改革开放３０年以来新豫商 的发展历程，新豫商经历了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 弱到强的发展阶段，其历程大体可分为以下几个 时期： 第一阶段：１９７９—１９９１年。这一时期个体经济 先行一步，蓬勃发展，私营经济开始起步。１９８０年 代后期，随着改革开放政策的深入，东部经济迅速崛 起，对劳动力需求旺盛。在这种情况下，国家实时调 整限制政策，准许农民进城务工，准许人口跨省区流 动，河南人从此开始大规模走出去，打拼事业，成就 了许多省外豫商。 第二阶段：１９９２—１９９６年。这一时期，以邓小 平同志１９９２年初重要谈话和党的十四大为标志，我 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事业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 阶段。１９９３年初，河南省政府召开会议，要求坚持 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经济成份共同发展的方针，促 使个体经济、私营经济全面发展。在党中央改革开 放的政策指引下，在河南省各级党委和政府的大力 支持下，河南的经济体制改革稳步向前推进，河南省 私营经济从此进入快速发展时期。 第三阶段：１９９７—２００２年。这一时期，国家开 始从战略上调整国有经济布局，坚持“有进有退，有 所为有所不为”的原则，国有经济开始退出一些行 业和领域，使非公有制经济获得了更为广阔的发展 空间。 随着国有企业改革工作的开展，河南省对 乡镇集体企业也进行了以产权制度改革为核心的转 换经营机制工作。在此过程中，一大批乡镇企业通 过组建规范化股份制、有限责任公司、兼并、拍卖等 多种形式，实现了对企业产权的改造。 第四阶段：２００３年至今。非公有制经济获得快 速发展，并且在量与质上都有所突破。党的十六大 ・２４． 召开以后，大力发展非公有制经济已经成为各省区 的共识，各地纷纷出台新政，积极扶持非公有制经济 的发展。河南省也不甘落后，省委、省政府提出“政 治上放心、政策上放开、发展上放手”方针后，河南 省非公有制经济总量快速增加，私营企业主激情高 涨，中原大地春潮涌动。 二、新豫企发展现状 近年来，豫企有了长足的发展，以年均２０％以 上的速度增长，成为河南省发展速度最快、活力最 大、持久性最强的增长点。目前，河南省拥有三全、 思念、黄河旋风、瑞贝卡、科迪、环宇等一批规模较大 和竞争力较强的民营骨干企业，形成了一批具有较 高知名度的名牌产品，涌现出了诸如胡葆森、陈泽 民、汤玉祥等一批具有创新精神、懂经营、善管理的 知名企业家。部分起步早、发展快的地区，已呈现出 专业化、规模化、园区化发展的良好态势。 １．２０１０年以来豫企的总体变化 根据河南省工商行政管理局的数据，２０１０— ２０１２年，各年末河南省私营企业实有数量分别为 ３０２１７４家、３４９５３２家、３９３６２５家，即使在国际金融 危机的冲击下，河南私营企业数量依然保持了强劲 的增长势头。在私营企业保有数量增长的同时， ２０１２年末民营企业户均注册资本规模从２０１０年末 的每户２０１．５６万元提高到２０１２年末的２８１．４４万 元，户均注册资本提高３９．６３％。 ２０１０—２０１２年，分行业看，除采矿业、其他类别 的企业在２０１２年有所减少外，各行业年末实有企业 数量都是增加的；而在所有行业中，私营企业注册资 本都呈逐年增长的趋势。在户均注册资产方面，金 融业、教育、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文化、体 育和娱乐业的户均注册资本在２０１２年相对于２０１０ 年有所下降，其他行业的户均注册资产额都有所提 高。然而，私营企业的整体注册资本规模还是低于 内资企业的注册资本的平均水平，在不少行业，私营 企业的户均注册资本远远低于国有企业和国有控股 企业的户均注册资本。由于国有企业积累时间较 长，多集中于特殊和垄断性领域，而私营企业多集中 于竞争性领域，私营企业在数量上占优势，国有企业 在规模上占优势，这种局面将在长时间内并存。 近年来，豫企数量处于高速增长阶段，发展规模 已经达到一定的水平。但若与东部经济发达省份相 第２６卷第６期 ２０１３年１２月 河南商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Ｈｅｎａｎ Ｂｕｓｉｎｅｓｓ Ｃｏｌｌｅｇｅ Ｖｏ１．２６ Ｎｏ．６ Ｄｅｃ．２０１３ 比，豫企的数量与规模仍有一定的差距。目前，河南 每２６３人拥有一家民营企业，而浙江每９６人便拥有 一特别是在中原经济区建设上升为国家战略的背景 下，河南的民营经济在未来的一个时期内，仍将保持 快速发展的势头。 家民营企业。民营企业的户均注册资本也仅为浙 江的７０％左右。在当前河南社会经济发展状况下， 表１ ２０１０—２０１２年豫企数量和规模变化统计表 注：此表依据河南省工商行政管理局网站数据整理而成。 ２０１２年，豫企共吸纳就业人数２７２５４１７人。从 民营企业吸纳的就业人口分布状况来看，制造业雇 用１０６１７７７人，处于绝对优势，其次是批发零售业雇 的发展也越来越离不开社会整体进步的支撑，豫商 进军社会公共服务领域，也是解决豫商整体发展的 智力支持和技术支撑的重要途径之一。 ２．豫企目前存在的问题及对策分析 用７３１６６１人，再次是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雇用 １５９０１６人。 教育、科学研究、文化、卫生、金融、社 会保障等行业就业人数偏低，这说明河南民营经济 在提高劳动者素质和改善人口就业结构方面仍面临 巨大挑战。社会公共服务事业领域对民间资本的开 虽然，近年来豫企有了长足的发展，但在资金、 人才、市场等方面也不同程度地遇到了困难，这些困 难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豫企的进一步发展，为豫企 的成功转型增加了诸多不确定因素。由于豫企多为 中小民营企业，信用度相对较低，国有银行的服务政 策明显倾向于信用度高的国有大中型企业，加之民 营企业的上市门槛过高，使得资金更多地流向国有 大中型企业，形成豫企“资金短缺”的现象。同时， ．放，对新豫商既是挑战又是机遇。社会公共服务事 业在资金、技术、规模等方面对企业有一定的准入门 槛，这就要求民营企业必须提高自身素质，强化竞争 能力，积极应对市场挑战；另一方面，河南民营经济 ２５． ２０１３年第６期 当代豫商发展现状及思考 随着生产要素价格的持续上涨和外部经营环境的恶 化，特别是劳动力成本上升和原材料价格快速攀升， 使豫企的发展也背上了沉重的包袱。豫企在自主创 新上也存在不足，这虽然有其自身底子薄的原因，但 另一方面也与国家对民企的科技支持力度不大有 关。国家对科研方面的投入更多地倾向于大学、科 研机构以及国有企业，而对民营企业的扶持力度不 大，导致豫企的创新能力和创新性人才不足，转型阻 力重重。 如欲使豫企快速可持续发展，必须进一步深化 改革。首先，必须多头并举，破解融资难这一瓶颈问 题。从政府层面来看，应将民营企业特别是大中型 企业和企业集团纳入河南国民经济宏观调控的整体 框架，纳入河南省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总体规划，在政 策和资金方面扶持民营企业健康有序发展。从民间 层面来看，要鼓励民间资本兴办创业投资基金。通 过一定的方式鼓励和引导民间资本设立民营企业创 业投资基金，推动民营企业科技成果的转化。其次， 政府要为豫企的发展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政府在 工作中要规范自身行为，依法行政取信于民，树立良 好形象。要改革行政审批制度，创新服务措施，提高 工作效率，逐步减少政府部门对民营企业的审批限 制，减少政府对民营企业经营的直接干预与管理。 第三，打铁还需自身硬，豫企的发展壮大最终还要依 靠自身的力量。企业要培育核心竞争力，实施名牌 战略，把企业做大做强。同时要构建科学高效的管 理体系，打造职责明确、标准健全、流程清晰、管理高 效的管理运作体系。 三、豫商生存与发展现状 随着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蓬勃发展，本土豫 商已经成为河南经济发展的中坚力量。作为豫商的 最重要组成部分，豫企经过３０余年的打拼，成功实 现了由“就业型”向“创业型”、由“打工仔”向“企业 家”、由“小公司”向“大集团”、由“单向创业”向“双 向创业”的转变，为河南社会经济的发展做出了巨 大贡献。了解豫商生存与发展现状——学习成功豫 商的经验、关注成长中豫商的难题、吸取失败豫商的 教训，是目前豫商研究中非常重要的一环。 １．豫商队伍的年龄与文化结构状况 郑州大学孙学敏教授等人针对１２个河南优秀 ．２６． 企业家群体所做的调查显示：豫商以中青年为主，但 年龄总体偏大，５０后和６０后仍是豫商的主流。由 于时代和家庭贫困的原因，他们中大部分人的文化 学历层次较低，１９６０年以前出生的豫商中具有本科 以上学历者寥寥无几。他们大多是抓住了改革开放 初期的创业机会，因而所涉足的行业也多为传统行 业，科技含量较低。当然，这个群体中也有个别像陈 泽民和胡葆森这样受过高等教育，下海创业的优秀 企业家。 ２．豫商的约束与激励机制状况 在创业初期，豫企的所有权和经营权高度合一， 企业家的胆识才能和灵活多变的经营体制表现出强 大的竞争力，带动了豫企的快速发展。目前，豫企大 多是家族制管理，对高管人员的约束和激励机制不 够健全，无法构建有效制衡的董事会治理结构，在竞 争激烈的市场条件下，豫企的持续发展能力受到严 重的挑战。如何运用高效的激励机制来吸引、留住 和使用人才，使豫企更加健康发展，已是当务之急。 豫企的激励机制存在的问题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首先，重视物质激励而忽视精神激励。根据马 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人类的需求可以分成生理、安 全、社交、尊重和自我实现五类，依次由较低层次到 较高层次。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企业员工特别 是中层以上员工，多由知识分子组成，在满足基本生 活资料的需求后，还有更高精神层面的需求。目前， 一些豫商把员工当作“经济人”来看待，缺乏与员工 的感情交流，单纯地、简单地强调对员工的物质激 励，忽视了对他们的精神激励。 其次，员工激励制度不健全。豫企中，相当一部 分企业根本就没有制定奖惩制度，管理者仅凭个人 的主观感受随意地对员工进行奖惩，并且经常是奖 轻罚重，承诺多而兑现少，标准不明。在有些企业 中，虽有奖惩制度，但由于豫企的家族式管理，外聘 员工与家族成员在制度面前难以完全平等，员工普 遍有“打零工”意识，缺乏对企业的归属感。 最后，重视短期激励，忽视员工的长期发展。在 豫企中，一部分职业经理人除重视薪资水平外，更加 重视工作环境、成就感及个人发展空间等问题。而 对于大部分员工而言，民营企业结构简单、高层职位 数量很少，加之受传统家族观念的影响，外聘职业经 第２６卷第６期 ２０１３年１２月 河南商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Ｈｅｎａｎ Ｂｕｓｉｎｅｓｓ Ｃｏｌｌｅｇｅ Ｖｏ１．２６ Ｎｏ．６ Ｄｅｃ．２０１３ 理人很难进入企业的核心层，使管理人员的发展空 间受到很大的限制。 ３．豫商的传承状况 改革开放３０多年来，河南的豫商得到了长足发 展。而豫商大部分是由家族企业发展演变而来。未 来一个时期将是豫商代际传承的高潮期，豫商能否 顺利实现交接，并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不断拓展生 存空间，是关系豫商可持续发展的关键问题。 经过对豫商的调查统计，豫商的继承人主要来 源于三个方面：家族内部成员、企业培养的非家庭成 员、企业外聘的职业经理人。从目前豫商传承的实 际情况来看，大部分豫商都是选择“子承父业”模式 来完成代际传承，其中较有代表性的案例是三全食 品的交接班。企业培养的非家族成员领导企业也是 目前豫商传承的方式之一。思念食品的总经理王鹏 便是这种类型的代表。 豫企中仅有少数依靠职业经理人来管理企业， 但目前河南的社会信用制度还不够健全，职业经理 人市场竞争机制发育还不够完善，标准的职业经理 人职业道德规范还没有形成。在这种现实社会背景 下，让非家族内部成员经营管理企业，确实存在有较 大的信用风险。“子承父业”的企业传承模式，无论 如何在继承者的忠诚度方面，要比其他继承模式要 可靠得多，从而降低了信用成本。＿４ 因此，在今后一 段时间内，“子承父业”仍将是豫商代际传承的主要 模式。 ４．豫商的社会责任状况 河南作为中国商业、商人、商文化的发源地，孕 育了古老的商业文明。由于社会历史条件的局限， 传统豫商文化既有鲜明突出的优点，也有明显的不 足之处。ｌ５ 而传统豫商文化的优缺点对新豫商的社 会责任取向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河南民营企业社会责任促进中心对２０１１年度 资产规模超过（含）１亿元人民币的河南省私营企 业、非公有制经济成分控股的有限责任公司和股份 有限公司进行了社会责任调查，调查内容包括七个 方面：社会责任认知与期望、员工价值与发展、政府 与环境保护、商业合作伙伴、社会公众与消费者、企 业创新与科学发展、光彩事业与公益慈善。通过对 企业社会责任调查表的分析，大体可以反映出豫企 社会责任的基本状况。豫企社会责任实践经验丰 富，但系统的、有意识的社会责任理念有待提升。虽 然，豫企也承担了一些社会责任，也公开表述过自身 的社会责任理念，但这种实践并非基于系统的、有意 识的社会责任理念和战略，加入社会公益组织的企 业还比较少，企业所采取的社会责任战略行动还比 较缺乏，而且不同发展阶段的企业对社会责任认知 存在差异。 大部分的豫企比较重视员工发展并建立了完善 的员工培训体系，但职业安全管理体系有待建立，仅 有少数企业依法制定并执行健康与安全管理制度和 管理守则，为员工开展定期安全生产教育、体检，提 供劳动防护工具的企业较少。另外，大部分企业的 环保意识、特别是节能环保意识比较强烈，但环保管 理和培训有待加强，部分企业对环保管理知之甚少， 尤其在产后管理方面，就连依法回收处理废弃物这 一基本法律要求，也有相当一部分企业无法做到，在 环保计划和环保培训经费投入等方面有待加强。＿６ Ｊ 四、豫商帮会的形成与发展 自上世纪８０年代以来，随着苏商、浙商、闽商等 帮会的兴起或复兴，商帮文化再次成为中国商业经 济的一大文化景观。商帮文化承载了中国数千年的 商业文化精髓，也是中国民营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撑 力量，商帮文化的繁荣与振兴是中华传统文化与现 代商业文明的完美结合。商帮不仅是区域经济的催 生力量，是中国市场经济的催生力量，也是世界经济 复兴的重要力量，更是民营经济振兴的文化特征。 改革开放以来，河南省不仅出现了许多像双汇、 宇通、新飞、三全、思念这样的国际知名企业，造就了 在金刚石、有色金属、发制品等行业的翘楚，还拥有 许多具有影响力、对社会做出卓越贡献的省外豫商 代表，如恒大集团董事局主席许家印、林德公司总裁 庞玉良、中国镍资源控股有限公司总裁董书通、健康 元集团董事长朱保国等。河南商人群体和实力虽然 在不断地壮大，但在２００６年以前，豫商并没有树立 起自己的旗帜。河南的企业家缺乏整体形象塑造， 很少发出具有个性的声音，社会对河南企业家了解 甚少。群体形象模糊，缺乏深厚的道德和文化支撑， 成为众多豫商不得不共同面临的尴尬局面。 从２００４年开始，在河南省委的大力支持下，在 ・２７・ ２０１３年第６期 当代豫商发展现状及思考 河南省政协副主席陈义初的直接推动下，省内外各 地的河南商会开始成立，并在此基础上于２００６年在 郑州发起成立了豫商大会，树起了豫商的大旗。此 后，在河南省政协的领导下，分别在洛阳、南阳、漯 河、开封、商丘、许昌、安阳举办了七届豫商大会，豫 商的品牌影响力１３渐扩大。与此同时，在省政协及 豫商联合会（２００８年１月成立）的推动下，各地的河 南商会纷纷成立，并且通过联谊会、交流会、座谈会、 企业培训、调研，以及发起捐资助学、支援灾区等活 动，加强了相互之间的联系，凝聚了人心，汇集了 力量。 “豫商”作为一个群体和无数的个体已经存在， 但与“浙商”、“闽商”、“粤商”相比，豫商作为一个 群体，还显得并不成熟。全国政协副主席黄孟复认 为，中国商人群体才刚刚起步，作为“新十大商帮” 的提法也并不严密。因为，严格地说，作为商帮的必 要条件——资本积累的规模和向外投资的扩张性还 不够。因此，他认为所谓“新十大商帮”，目前还只 是一个商业群落之间互相学习、互相促进的 过程。 作为河南文化和地缘认同的一张名片，“豫商” 的概念虽已被提出，但期望其成为一种文化心理与 文化现象，仍有相当长的一段路要走。当然，如欲使 “豫商”真正形成“帮”，就必须强化豫商的内涵建 设，重塑其价值观和精神导向。君子爱财，取之有 道，打造新的“豫商”精神，必须弘扬诚信义利的经 营理念。此外，在市场经济逐步走向成熟的背景下， 过度强化“商帮”组织并不符合时代发展潮流，建立 “豫商”的合作机制、交流平台才是豫商发展之正 道。正如方格先生所言，“在目前这个阶段，‘商帮’ 以文化意义出现，比其作为一个相对封闭和￣ｌｇ＇ｂ的 有形组织、天然存在利益诉求的小群体，而更能推动 现实经济社会的发展。”＿８ ・２８・ 注释： ①关于豫商概念的外延，目前学界没有统一的认识。兰州大 学历史文化学院的刘泓汐认为，豫商应包括两类：一类是 生长于河南大地的商人或企业家，无论其事业在河南，还 是已经走出河南者，均在此类；另一类是不生长于河南的 商人或企业家，但其事业在河南者。古豫商便是指古代的 豫商，而新豫商则是指现在和今后的河南企业家。笔者认 为此种观点放大了豫商的范围，豫商的地域属性除了从籍 贯上定义外，还要考虑其对河南的认同及与河南的联系。 鉴于篇幅原因，本文所述的新豫商主要是指在河南成长起 来的民营企业家，而不论其本人是否出生于河南。 ②本文将豫商界定为在河南成长起来的民营企业家，而不论 其本人是否出生于河南，因此将豫企界定为河南发展起来 的民营企业。 参考文献： ［１］河南地方志・总述［ＥＢ／ＯＬ］．（２０１２—１１—１３）［２０１３— １２—１］．ｈｔｔｐ：／／ｗｗｗ．ｈｎｓｑｗ．ｃｏｍ．ｃｎ／ｓｑｓｊｋ／ｈｎｓｚ／ｚｏｎｇ— ｓｈｕ／． ［２］李太淼．改革开放３０年河南省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主 要历程、成就及其展望［Ｊ］．学习论坛，２００９（６）． ［３］河南省工商局．２０１１河南私营企业情况统计表［Ｅ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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