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地理田佩淮老师 清华附中高0707班 蒋墨岚
一个巨大的花体名字龙飞凤舞地从粉笔的一端流泻出来,占了大半块黑板。“田——佩——谁?”念的同时又不禁笑出来:谁会用“谁”字来做名字呢?“我叫田佩淮。”“噢—”极其简洁的一句开场白,带给了我们田老师课上的第一次恍然大悟。但那两个极易混淆的字:“谁”与“淮”却在我们心中被暗暗地更换了,因此大家背地里亲切地叫这位‘国’字脸、年龄五十上下却容光焕发的地理老师:“田佩谁”。
好玩的地理
暖暖的冬日阳光从窗户外斜射过来,外面的天碧蓝碧蓝的,这时候听上一节田老师包含感情的地理课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他会高兴地拍着投在教室中央的阳光说:“看,和半个月前射的地方不一样了,说明太阳的高度角是在变化的吧?”他会指着雪后的蓝天说:“怎么样,现在的清华附中就是冷锋控制的了吧!”他还会激情澎湃地讲起:“我当年插队到大别山,那里的天气啊„„”、“我在黄山住过半个月,那里的植物带分布就极具典型性„„”。上田老师的地理课,会感到自己不像是在学一门课,而像是在他的指导下发现生活中有那么多奇妙的地理现象。
“大百科”老师
有的时候上着课,田老师会眯着一笑就成线的眼睛,突然冒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语。比如眼看着课上到二十多分钟,到了困倦高发期,田老师平静地指着教室后面说:“我看到你们班有《大百科全书》,那里面的900个词条就是我出的啊。”顿时整个教室的气温如同气旋席卷而过一般,惊叹声、佩服声,声声入耳,后来谁也不会打瞌睡了。再比如,他曾一边拍着身上的粉笔灰一边说:“我练了几十年的武„„还出了一套盘。“大家才在惊叹声中明白为什么田老师年数不低还高大而健壮,头发也乌黑锃亮。田老师总是这样平平静静地讲讲让我们振奋地两眼发光的过去,然后转身乘我们精神正好,继续动情地讲地转偏向力与风向的关系。
园丁
有人奇怪,为什么老师在开学那段时间用电脑上课,后来改用在黑板上手画“地球”了呢?田老师嘿嘿一笑:“这样你们更好记笔记啊!虽然粉笔灰挺烦的,不过我怎么画你们就怎么记,效果好,是吧!”我们感动地笑着点点头。 “我带过十七届毕业班,年轻当老师的时候,还经常对学生发脾气,可现在又觉得好玩。”有一次课下他突然笑着对我们说。顿时,我眼前仿佛有一张不断
切换的幻灯片,不变的是一样的黑板、讲台、教师和田老师,而座位上却换成了成百上千名即将走出教室,浩浩荡荡地奔向锦绣前程的学子,而田老师却保持着一颗快乐又充满关爱的心,把全身心都献给地理,给学生。
他就是一位普通的地理老师,但他的身上却充满传奇,他的性格又像个简单的小孩般明媚,他是个传奇老“小孩”!
2008年1月1日
一位学识渊博的老师———记田佩准老师
清华附中G0707 杨国策 进入高中以来,在众多教我的老师中间,我最欣赏、最佩服的便是教地理的田老师。这不是因为我是地理课代表,而是因为他学识最渊博,懂得最多。
清晰的授课
授课清晰是每位老师都想得到的评价清晰,但如果非要让我把这个荣誉给唯一一位老师,那么我选择田老师。地理老师是极不好当的,因为原理很多、结论很多,很容易使课堂枯躁无味。书上没有写明得出结论的过程,这便要求老师有很好的知识基础给我们推理明白,才能达到清晰。田老师做到了。尤其在讲大气热状况与大气运动时,他并没有文字叙述而是完全用理科思维讲授。一次,他举例问:“同学们,副热带高气压带是湿润还是干燥?”我们没有反应。接着他便一步步地引导我们,说:“告诉我气流上升还是下沉?”我们说:“下沉。” “好,下沉气流是湿润的还是干燥的?”我们又不作声了。“同学们,想问题一定要从最本质的原理想起,近地面温度高还是低?” “高。” “气团水气容易饱和吗? ” “不容易。”我们又异口同声回答。“那你们说湿润还是干燥?” “噢„„”我们恍然大悟。书上只给了每个气压带干湿状况,并没有推理过程,但我们却连背都不用背了,因为这便成了完全的理科思维模式。我心里想:田老师懂得可真多。
幽默的课堂
田老师的课堂充满乐趣,因为他举很多引人发笑的例子。一次课,他在讲地理的意义时,讲:“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说老北京四合院里的茅房应该放在哪个方位?”我们一听便全都乐得前仰后合。他又接着说:“你们还别乐。这大有学问哩。北京夏季盛行东南季风,冬季盛行西北季风,因此一般放在西南角,也有少数会放在东北角。但绝不会放在西北与东南角。你们想想,要是放那里的话,那还不“满院飘香呀?”我们都乐了,他也乐了。我真有点儿觉得他对我们的生活了如指掌了,真像一部百科全书,对任何现象进行合理解释。他的幽默成为了他展现个人对世间万物诠释的平台。
他会侃大山
他满腹经纶,经常在课上侃得我们晕头转向,看不到知识的边际。一次,他讲起三国说:“你们知道吗?赤壁大战时那是一次气旋过境。为什么呢?你们看《三国演义》里面写的:‘天色微明,黑云罩地,东南风尚不息。忽然大雨倾盆,湿透衣甲。’后来雨停了又说:‘脱去湿衣,于风头吹晒。’很明显先风后雨又风,就是一次气旋天气。”他说得很快,见我们诧异地望着他,便画了一幅图。我们全明白了,还真挺有意思。之后再一琢磨,还是每个人都会侃的,田老师有资本,才侃得如此自由。
现在地理课已成为我放松大脑的课堂,每周听两次田老师的“百家讲坛”,我还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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