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一场幻觉,死亡和离别是它唯一的结局。安妮曾经这么说过。心在那么一瞬间,被沉沉地击中,然后,记忆永恒。
可是,离别和死亡掌握在宿命的手心里,那么,我们还剩下什么可以相信,可以坚守?
荆棘鸟一生都在寻找荆棘,然后用生命去成就完美的歌声。它用生命和殷红的鲜血去坚守着让人流泪的完美。
如果你曾看到或听过朝拜者那一步三叩首的虔诚,你就会明白,真正的佛在他们心中永恒。生命,死亡,离别,都不能让这种坚守褪色。
孔子一生颠沛流离,为了人类大同这个遥不可及的理想付出了一生的心血,在“凤兮凤兮,何德之衰!”的慨叹声中,坚守着“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信条,寂寂而终。
元籍即生于动乱,济世无门,独善其身。读王勃《藤王阁序》,每到元籍穷途之哭时,就禁不住泪流满面。那种压抑的空气下,怀抱着不容于世俗的理想,坚守着不同流合污的信仰,那份真挚与真爱,千载而下,仍然如花般永恒地盛开在人们的心中。
我一直是爱荷的,出淤泥而不染。然而因了一句诗,我也爱上了菊。”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入世与出世,一直困扰着几千年的文人。儒家说,知其不可而为之;道家说,不如荷锄归隐,独善其身。于是千百年来,两种思想在文人们的体内纠缠撕打,竟不知何去何从?红尘与青山,不过是文人们心中的两种情结,然而人生毕竟是脚踏着坚实的大地,不可能不沾染上世俗的尘埃。不如学学荷,在淤泥中圣洁的微笑;再学学菊,那种穿越名利的淡定与从容,和在北风中宁可枝头抱香死的亘古情怀。当我们不得不面对生活的压抑与困惑时,当生命正变为一种煎熬和无奈时,我们也应该留一颗心在青山,在物欲横流,情感荒芜的现世,坚守住生命中一方纯净的天空和内心深处永恒闪烁的灵性。
心有杂念的人,即使归隐,看见风吹草动,心也会乱的;而心无尘埃的人,即使在四处充斥着靡靡之音的红尘的喧嚣中,也会淡定自如,坐怀不乱。因为生命中有所坚守,心底才会有一片净土和灵性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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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思想混乱的时代,人们的心被名缰利绳牵绊的着,早已无暇去思考生命的方向。人心迅速地老去,不相信爱情,友情,甚至亲情。也许,这个早已浸透在铜臭气息的世界,相聚与别离都是如此匆匆,爱情和坚贞早已成了遗留在远古时期模糊的神话。我们的爱支离破碎,我们的感情迷失方向。
我们在“嘴唇还没张开来,已经互相伤害;约会不曾定下来,就不想期待;电话还没挂起来,感情已经腐坏;眼泪还没掉下来,已经忘了感慨;回忆还没变黑白,已经置身事外;承诺不曾说出来,关系已不在。”的歌声中流浪和心有戚戚。而不再为“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情怀泪流满面。
宁愿是一只荆棘鸟,用生命和鲜血去成就完美的坚守,即使被刺得伤痕累累,面目全非,也不放弃对灵魂深处美与真爱的追求。
总要放弃什么,才能有所获得,尽管这种获得与物质无关,但那也是生命中让人流泪的坚守。
也许一生清贫,但不会让灵魂蒙尘;也许一生受伤,但不会放弃用真心去爱。象飞蛾,不也曾用微渺的的身躯和生命去追逐着光明与温暖;象夸父,不也曾用毕生的奔跑去拥抱灿烂的阳光?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那,会是我生命中永恒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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