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睡着,还是醒着,都让„„”熟悉的闹铃,带来的是新一天的开始。
用力的揉着头发,顺手看眼手机上的时间:4月5日 AM6:40。在心里小声的嘀咕一句:大负荷过去了,可以轻松些了。
轻手轻脚的从寝室出来,走过街上拥挤的车流,准时的换好工作服来到这才坐了几个月的岗位上,看着周围的师傅们轻松自在的闲聊,等待交接班。大负荷过去了,果然人人都轻松了很多。“转#1机啊,都准备好了,已经开始冲转了。”#1机的师傅们在讨论着。我喝下含在嘴里的水,一线清凉。“大负荷才结束就开始来活,这算嘛的小负荷。”我心里不禁犯嘀咕。不过,工作就是工作,也没啥好说的,该干就干吧。
“这样不行啊,震动太高了,不能强冲临界。”这样类似的话已经听了半个上午了,原本的转机就这样一直延续着。“总这么试也没用,换个方法,慢慢的,一点一点来,超了就拍。来次看看!”有人提议。
慢慢的,一点一点来。是啊,确实是急不得。工作中,从负荷调整到水位调整,还是巡检检查或者处理事故,都是如此。还记得那次生水泵逆止门断裂,水喷的满地都是,还溅射到了别的泵的电机上,电源柜上。“别急,等电气切了电再去关门。慢慢来,小心触电。”班长一边嘱咐着,一边联系电气。虽然语气急促,阐述的却是慢的原因和道理。人际关系也是如此,当初我刚到四值的时候,因为不熟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交流,只是被动的等待。“你这样不行,必须得你去适应这个集体,而不是别人去适应你。”在某次饭桌上,被宝平师父严厉的指出。插话,搭话,尽量每个话题都参与进去,与此同时了解每个人的习惯,性格,慢慢的融入,了解。有一天,不知怎么讨论起电影,从《2012》到《后天》,之后就是在讨论《后天》和《明日之后》到底该翻译成哪个名字,我随口插了一句:“就《后天》吧,《明日之后》不是《茜茜公主》吗。”一句戏言,都笑了。笑过之后,马鸣师父回了一句:“于洋你跟上咱班的思路了。”这对我而言,真的是一种承认和肯定。有交流,才有合作。
“于洋,你那边看压力减负荷啊,我#1机这边加电。”宝平师父在喊我。 “好的,知道了。”我答复。
一次很简单的交流,但也是合作。#1机已经启动完毕了。
吃过午饭,下午二期有操作,要倒换三抽供气。三抽倒换过来倒是没什么,但是这母管压力是要闹哪样啊,也太低了。
“杨亮,还能加点负荷不?引风机没问题吧?”我试探着问了下。 “没事,我顶个10吨吧。”杨亮答复。
说到这个引风机,也是最近的事情。大后夜的,引风机跳了,炉也T了。从接到报警信号,到反馈给电气,让他们去检查,再到引风机跳,前后也就5分钟的事。早上5点多,正是困的时候,但是班里人都行动起来了。我这边还算好的,只是看着压力减负荷,保证一定的母管压力就好。其他的就忙的不可开交,联系二期,联系油泵房,联系电气,巡检就地检查,对讲里面响成一片。前后半个小时左右,#2炉恢复正常运行。回头看看坐在后面的一排巡检,刚刚忙活的精气神全都不见了,萎靡的靠在凳子上。大家的精力都在刚才的事故处理中释放掉了吧,辛苦了。
“呦,100吨啊。”我抬头,看到是值长。 “恩,三抽基本就这样了。”我应了一句。
“这样行了,收拾收拾准备下班咯”说完,值长转身离开了。
抬头看眼表,快4点了,一天就这么匆匆忙忙,忙忙碌碌的过去了。而且这还是大负荷的结束,小负荷的开始。洗澡的时候,跟师傅们闲聊,抱怨。师傅们一笑置之:“小负荷放松的是精神,不像大负荷责任那么大,可工作是没得放松的。该点的还点着,该转的还转着,一样的。就是全停了,也一样闲不着,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开始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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