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空间 ［关键词］学习动机；学习困难；潜意识；元认知干预 ［中图分类号］Ｇ６３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１—２６８４（２０１０）１１—０００８—０４ 一、高学习动机学生学习困难形成的原因探索 中午骑车回家吃午饭，午饭后一路骑着车一路哼着歌， 在国内外特殊教育领域，对学习困难生的定义是有较 很快到了教室。放下书包准备自习，发现歌声还在脑中 大出入的。但是，至少国内外公认的学习困难生的基本 萦绕，自己想让大脑立刻停下来静心学习，可是那些歌 特点是：在智力、身体健康、所受教育等基本方面均正 声总是驱逐不去，一想“这下可坏了，中午自习就这样废 常而学习出现明显困难者，称作学习困难生。美国学习 了，不行，得赶紧安静下来”。可越是努力越是徒劳，最 障碍全国委员会１９８８年提出的修订定义则更为明确地限 后不仅中午自习带着歌声学习，连下午听课歌声也没有 定：“学习障碍系一个通称不同学习异常的名词，其包括 彻底离开过大脑。自此以后，只要一想静下心学习，歌声 在听、说、写、推理、数学等方面的获得和使用上出现明 就不自觉地出来，就这样伴着歌声度过了近一年的时光， 显困难者，这种异常是个人内在因素引起的，一般认为 学习很低效。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还是这样的学习 是中枢神经系统的功能失调所致。” 状态，心里特别焦虑着急，经人介绍前来咨询。 本文试图要研究的就是美国学习障碍全国委员会所定义 （一）从神经生物学角度解释为高级中枢神经功能失调 的由个人因素引起的“中枢神经系统功能失调”的学生。 从神经生物学角度看，这些学生一直在高动机驱动下 给这类学习困难生进行分类的话，还有一个好的方 努力学习，而学习成绩却一天天下降，确确实实地是由 法，就是他们基本上都是有较高学习动机的学习困难生， 于他们的高级中枢神经系统功能失调导致的，与美国学 这样就区别于那些因为家庭背景、个人动机、价值观念、 习障碍全国委员会所定义的“中枢神经系统功能失调”相 生活方式等原因个人不努力学习导致学习困难的学生。 一致。而中枢神经系统功能失调的解释对应的是医学的 在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普遍应用以后，高学习动机的学 药物治疗，此种疗法不仅治疗周期慢，临床效果不是很 习困难学生可以通过学校的心理健康教育来解决，而且 好，而且有一定的副作用。 可以高效而较彻底地予以解决。下面我们以一个个案为 （二）从心理学角度解释为潜意识心理活动现象 例进行说明： 王某大脑中所有的高级中枢神经功能失调现象，从心 王某，男，某校高三快班学生。因为学不进去而前来 理学角度又完全可以解释为潜意识心理活动现象。在元 咨询，其主诉：每当自己打算好好学习，并开始听课或者 认知心理干预技术中的所谓的潜意识心理活动现象，就 自学的时候，脑子中就有歌声萦绕，不停地唱歌，想停也 是指本人没有意识到的心理现象，或者是意识到了但本 停不下来，心中很着急，总想将歌声驱逐出大脑，可是越 人无法控制的心理现象。这些潜意识的心理现象和刚才 努力越是徒劳，没办法，只能带着歌声去低效而痛苦地 所说的王某的神经功能失调是同一个表现，例如“歌声却 学习。 还在脑中萦绕，自己想让大脑立刻停下来静心学习，可 这些歌声如何而来？起因是高二的一天中午：自己 是那些歌声总是驱逐不去……只要一想静下心学习，歌 ８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２０１０１１（ｆ 月 ） １６５ 学术空间一 声就出来……”等，可以把它解释成高级中枢神经系统 枢神经系统功能失调”是完全相同的一个过程。功能失调，同时也可以说它是一种潜意识心理现象，是 意识控制不了的心理活动过程，而后者的解释对于临床 干预与治疗具有关键意义。 因为在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中的潜意识是可以立竿 一这种焦虑情绪是从哪里来的呢？ （二）这种焦虑情绪是条件性情绪反应 条件性情绪反应本质上是一种条件反射，即指人们 到某条件下便自动产生一种情绪体验反应。当这种条 见影地予以控制的；不但心理辅导教师可以高效地控制 件性情绪反应实现的瞬间，人们的认知评价、知识检索、学生的潜意识心理活动，而且学生本人在经过一定的辅 思维判断和相应的表情与其他行为等也几乎在同时实现。 导和训练后，也可以自主地高效地控制自己的潜意识心 鉴于这种情绪反应的同时也伴随着认知和行为活动的综 理活动。我们把在广大学生巾可以自我控制潜意识心理 合反应性质，所以称其为条件性情绪反应。早在２０世纪 活动的现象称作“三想三能”，即想学能学进，想做能做 ２０～３Ｏ年代，经典行为主义心理学家巴甫洛夫、华生等通 到，想放能放下。也就是说，通过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 过对动物和人进行实验发现了条件反射现象。在巴甫洛 辅导的学生们，想学习时就能够学得进，学得专心，学 夫的条件反射经典实验研究中，当他把食物放进狗口中 得高效；想做某事时就能做得到，例如当某同学怀疑同 的时候，同时让狗听到一个铃声。在经过若干次这样的 桌背地里议论自己，瞧不起自己，也知道只要自己大胆 将食物与铃声结合的训练以后，狗学会了对铃声产生流 地表示对她友好，她就会改变态度和行为，就是做不到 口水的反应，当狗只听到铃声而没有得到食物时也会流 时，经过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训练以后，都能够立刻做 口水。他把狗通过后天学习而获得的对铃声刺激产生流 得到，而且还能够做到对同桌背地议论自己的事毫不在 口水反应的行为称作条件反射；把这种建立条件反射的 乎；当她想要开始学习，想放下刚刚发生的还在大脑中 机制或过程称作条件作用。后天的条件反射的获得，可 绕来绕去的某事的时候，就可以立即放下不想，专心学 以在行为层面上理解，也可以在认知层面上理解，还可 习。这一切如果从神经系统功能失调的角度理解和诊断， 以在情绪层面上理解。例如当婴儿面对母亲的时候，他 就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二、用新潜意识观解释“中枢神经系统功能失调” 会听到人们说“妈妈”这个词，以后当他说出“妈妈”这 个词的时候，会有一个人（主要是母亲）对这个行为作 所谓新潜意识观是指用条件性情绪反应原理解释潜 出积极反应或因此积极地满足他的某种需要。于是，他 意识心理活动过程；而中学生的“想学学不进”的“中枢 想表达或满足某种需要时，他会再次说出“妈妈”这个 神经系统功能失调”过程同时也是潜意识心理活动过程； 词。这就是行为意义上的条件反射。以后每当他听到“妈 “想学学不进”的潜意识心理活动过程是可以通过对其中 妈”这个词的时候，脑海里会自动浮现妈妈的形象和意 的条件性情绪反应的干预，达到高效、彻底干预的目的。 义，每当他大脑中浮现妈妈的形象或意义的时候，他会 对高学习动机学习困难学生形成原因的这一理论解释， 想到使用“妈妈”这个词来表示或表达，这就是后天条件 也是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能够做到高效解决学习困难生 作用而形成的认知意义上的条件反射。 的心理问题的关键原因之一。 在这里我们主要是要讨论条件性情绪反应及其意义。 那么，人类复杂的潜意识心理活动，是怎样仅仅通 即当巴甫洛夫实验中的狗听到铃声的时候，它在“知道” 过干预条件性情绪反应就可以较彻底地解决的呢？ （一）焦虑情绪与潜意识的学习分心 铃声意义并且产生行为反应的同时，也在形成情绪体验 的反应——体验到某种愉悦。如果你做一个相反的条件 王某主诉的“每当自己打算好好学习，并开始听课或 性情绪反应实验也可以，即当有人摇铃时，站在它的后 者自学的时候，脑子中就有歌声萦绕，不停地在唱歌， 面用锥子扎它的后腿……这样反复结合多次以后，每当 想停也停不下来，心中很着急，总想将歌声驱逐出大脑， 狗再听到铃声时，它会紧紧地夹着尾巴，表现出种种紧 可是越努力越是徒劳，没办法，只能带着歌声去低效而 张或痛苦情绪。而在巴甫洛夫的实验中的狗听到铃声时， 痛苦地学习”的陈述，就是这样一种想做做不到的潜意 则作出积极情绪反应。同样是铃声，狗会作出完全不同 识的学习时强迫分心行为。这种强迫分心行为是高度的 的情绪反应，这就是后天建立起来的条件性情绪反应。 焦虑情绪引起的。 狗对铃声的这种情绪反应与潜意识有什么关系？如 当人们处于某种强烈的情绪体验状态时，大脑中的 果这条狗是一个人的话，就可以解释潜意识了。因为一 思维常常是不由自主的。王某－Ｎ学习时，就去想那些 个喜欢听这种铃声的人和一个不喜欢听这种铃声的人， 毫无意义的事情，原因就在于他此时此刻涌起了高度的 都明明知道是在自己昕到铃声时得到了食物或腿部被刺 焦虑情绪。当焦虑情绪升起时，往往越是怕想无关的事 痛引起的条件性情绪反应；而且他们知道目前实验已经 越是要想，完全无可奈何。我们描述的这一心理活动过 结束了，这种铃声对他们今后的人生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程和美国学习障碍全国委员会描述的学习障碍的“高级中 他们完全可以对铃声听而不闻了。但是，以后的日子里， ２０１０１１（Ｔ 月＝ＦＪｌ） １６５ 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９ ■学术空间 他们还是一听到铃声就喜悦或 听到铃声就紧张、恐怖。 恐惧铃声，但是他做不到。这个想做做不到，为一个本 来不再有意义的铃声而恐惧的行为就是潜意识行为。 （三）王某的条件性情绪反应是如何建立的 怎样建立的呢？ 运用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彻底消除学习障碍行为的 （一）使学生获得高效干预潜意识行为的高效知识 对铃声产生恐惧的人会要求治疗，因为他想让自己不再 技术实施过程如下： 首先要在诊断性面谈过程中，使学生懂得他目前表 现出来的越是想学习越是学习不进时的行为反应，是一 王某一到学习时就产生强迫分心的焦虑情绪反应是 种潜意识的行为反应，所以不受学习动机控制。而这种 潜意识的学习不进的行为反应中的核心的和杠杆解因素， 在他的主诉中已经基本写明了他的焦虑情绪反应建 是条件性情绪反应。只要控制了条件性情绪反应，就会 立的过程。高二的一天中午，他在吃过午饭后一路骑着 立刻控制住其越想学越学不进的状态，而进入高效学习 车一路哼着歌，很快到了教室。放下书包准备自习，发 状态。 现那些歌声却还在脑中萦绕，他“想让大脑立刻停下来静 今天中午自习看来是废了。” 在学生的心理辅导中，不要输入低效的和对成长有 心学习，可是那些歌声总是驱逐不去，一想这下可坏了， 危害的心理学知识。有些心理学派的理论内容不仅不能 有效地解决问题，而且把问题解释得很复杂，很神秘， 由于他一路唱歌唱得兴奋，到教室后一时停不下来， 把思维紧紧地捆绑在一个无效或低效的思路上，会耽误 这种情况在许多人身上都会发生。关键是此时王某担心 问题的解决并把学生思想引向消极方面。心理辅导过程 自己歌声会停不下来而产生了焦虑情绪。当他的焦虑情 中，如果发现学生大脑中已经有了这样的消极知识观念， 绪一升起来，由于焦虑高了反而歌声停不下来了。越是 要及时予以清除。 停不下来影响学习，他越是害怕，担忧情绪就越强烈 ……所谓元认知干预，是学生自己能够干预自己的情绪 于是，出现了一个恶性循环过程。在这个过程中， 和低效学习行为的高效心理技术辅导过程。如果学生的 他身处的教室环境与学习情境，就好比巴甫洛夫实验时 低效学习行为主要是来自一种条件性情绪反应和大脑中 的铃声，与他刚才想停止大脑中的歌声而停不下来的焦 运行的一组错误程序性知识，那么，学生就有希望自己 虑之间伴随了一段时间，于是就形成了条件性情绪反应， 为自己干预。如果学生低效学习和强迫分心的行为来自 可以用ｓ—Ｅ—Ｒ代表之。这里的ｓ代表以后一想学习就焦 非常神秘的原因，甚至是一百多年来都没有人彻底解决 虑的情境；Ｅ代表一到学习情境就产生的焦虑情绪反应， 的原因，就连心理学大师都解决不好，何况让学生自己 它是潜意识而又无法控制的强迫分心行为的动力；Ｒ代表 解决？在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理论看来，许多低效心理 一到学习情境焦虑情绪升高后学不进去与歌声停不下来 干预技术的理论所阐述的原理也许是误会，也许存在但 只是些不太关键的微量弱因素。高效解决学生学习心理 上的问题要找到关键因素，找到杠杆解。条件性情绪反 三、对高学习动机学习困难生的元认知干预 的行为。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此类有着 应是几乎所有心理障碍者潜意识心理活动的杠杆解。所 较高学习动机的学习困难生，如果像美国学习障碍全国 谓杠杆解就是在深层了解事物内部各主要的和关键的因 委员会那样，从神经生物学的角度将其诊断为中枢神经 素及其关系结构的基础上，采用的以简驭繁的方法。解 系统功能失调，就会在解决问题方面既不便用药物干预， 决学生学习障碍一定要找杠杆解进行干预。不要在不重 也看不到心理技术干预的突破点在哪里。据２００６年美国 要的因素上绕圈子。目前，社会上流行许多对学生实施 纽约州教育局学习困难生专家介绍，他们采用特殊教育 微弱因素干预的心理技术，显得很花哨而不能高效解决 的方法解决此类学习困难生问题，即每位特殊教育教师 问题，一度引起许多人对心理学在学校心理健康教育中 次最多只教３～６学生。而我国的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 价值的疑虑。这一点是值得广大学校心理健康教育工作 则指出该类学生出现学习困难就是由于在其大脑中后天 者高度重视的。例如某些咨询师诊断时指出的那些隐隐 一形成的一个自动运行的Ｓ—Ｅ—Ｒ行为反应系统。只要学生 约约、似有似无的潜意识因素，虽然有时可能会暂时地 到教室自习情境条件下（ｓ刺激），就自动地运行了已 调动学生的积极情绪，但不可能彻底解决问题。一经建立起来的条件性情绪（Ｅ反应），只要一涌现焦虑情 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的根本原则之一，是要高效、 绪反应就会在大脑中有挥之不去的种种不自主的想法、 本质地解决学生心理问题，改变学生学习现状，要想实 念头以及越想静下来越是静不下来等“叫劲”行为，即焦 现这一目标，就要为学生大脑中输入科学的和高效的心 虑情绪强迫驱动的行为反应（Ｒ）。在一般学校心理健康 理学知识，避免输入神秘低效的、没有科学依据的、自 教育条件下，只要学校的心理健康教育教师们采取措施 己的元认知控制不了的低效潜意识理论。 能够控制、消除或调解学生的条件性情绪反应，其整个 （二）建立积极的条件性情绪反应和学习行为程序反应 想学学不进的障碍行为也便立刻消失。 １．运用心理暗示干预技术（一般使用放松即可），促 １ ０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２０１０ １１（Ｔ￣ｓ，ｑ ） １６５ 学术空间■ 使学生产生一种宁静、轻松和高度集中的状态。 ２．在这种情绪和高度集中状态下，想象曾经产生学习 室自习情境下，想象自己上自习的情境。 都是高效的。 心理辅导教师万万不可以将一些不适合国情的和低 装学生，即使你培训了他们的元认知能力也无济于事。 （二）学会调控潜意识为自己的理想目标服务 障碍或曾经低效学习的那个情境，对王某来说就是在教 效的心理学知识输入学生大脑。用低效的心理学知识武 ３．在心理咨询师的指导语的指导下，想象自己正在教 室里高效地上Ａ习的情境，包括上自习时的每一个令人 有了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对潜意识的解释，人类不 兴奋的细节——边学习边察觉到自己今天上自习的感觉 再是潜意识的奴隶，而是自己潜意识的主人。人类可以 与往日不同，并评价这种轻松高效的状态进而产生积极 通过掌握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而对自己的潜意识进行高 情绪体验。 效的调控，促进它为自己的高效学习、潜能开发服务。 （三）在上述的心理训练中学生大脑中获得了什么 每一位教师和每一位学生，都应该有这样的元认知智慧 上述心理训练过程中，学生的积极、轻松、宁静情 意识。“三想三能”是学生自己为自己的目标服务时的心 绪会与上自习的教室情境进行反复伴随，并因此而产生 理健康指标。通过高效的元认知能力培养，广大学生都 一种条件性情绪反应——当他再一进到教室时，情绪是 能够做到想学就学得进，想做就做得到，想放就放得下。 轻松的而不再是焦虑的。经过这样的几次临床心理技术 经过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辅导的学生，都会不同程度地 训练过程，王某的焦虑性条件性情绪反应便消除了。只 掌握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都能够变得更加自觉；更自 要王某一进教室没有了焦虑情绪反应，也便不再有那些 觉的学生会更好地干预自己的心理。 强迫的想法和担心了，他可以一坐下来就专心学习。 （三）塑造积极人格，自己变优秀 上面的程序中，还加入了一个学习过程中的评价自 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不同于以往的疗法，它不是专 己学习状态的行为程序。即一边自习一边评价学习的状 门治病的技术，而更属于把自己变优秀的技术体系。通 态，这个程序会在他一上自习时就情不自禁地自动运行。 过调控自己的潜意识心理活动，让自己变得爱学习，有 运行这一程序的最大好处就是他一边自习一边评价自己 理想；有效地把握自己的人格；控制自己的爱好、兴趣 的高效自习状态，会产生新的积极认知情绪。这种积极 等。目前，在高校和中学里，都有学生专门为了使自己 的认知情绪会推动他更加高效地和较长时间地集中精力 变得优秀而主动前来接受咨询。在２００５年出版的《学校 学习。 心理健康教育战略与新一代技术开发》一书中，记载了 大量的学生为了变优秀而接受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服务 王某前来咨询治疗的目标，不再是仅仅解决自习上 四、元认知干预的特点及其意义 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在实践应用效果迅速而彻底的 的实例。 特点，使得辽宁师范大学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研究所的 研究生们被频频派出实施驻校服务。自２００７年以来，大 不下去的问题，而是在解决上好自习的问题以后，还解 连工业大学连续３年邀请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方面的硕 决了人际关系过敏、遇到难题不自信、担心老师是否对 士研究生驻校大批量地解决外语学习困难问题，成功率 自己不满意等问题，在解决学习问题的同时，也明显地 一直为百分之百。湖北、广西、山东、广东、黑龙江等 在人格方面前进了一大步。 （稿件编号：１０１０１５０１２） 地中小学也纷纷邀请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研究生驻校服 务。这些在我国学校心理健康教育战线前所未有的现象 参考文献： 说明什么？说明我国的学校心理健康教育正在一步步走 【１】朴永謦．特殊教育概论［Ｍ】．北京：华夏出版社．１９９１． 向技术化服务，实效化地解决问题。我们普通高校和中 ［２］袁茵．学习困难学生的心理与教育［Ｍ］．辽宁：辽宁 小学的心理健康教育向何处发展？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 师范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３． 的许多特点是我们努力的方向。包括： （一）坚持思维的元认知策略知识观 心理健康教师一定要清楚：人们的反思认知（或称 【３】金洪源．学习障碍诊断与辅导【Ｍ］．上海：上海教育 出版社．２００５年． ［４］中国心理网・应用技术专栏，ｗｗｗ．ｐｓｙ．ｃｏｒｎ．ｃｎ； ｗ．ｐｓｙｃｈ．ｇｏｖ．ｃｎ 思维）不是凭空的认知过程，而是运用知识对自身心理 ｖ， ，进行认知的过程。当学生出现学习困难现象时，他们运 注：本文系金洪源教授主持的辽宁省教育科学“十一 用什么样的知识作为思维内容对自己的心理现象、困境、 五”规划课题《学校心理健康教育技术化实施》 问题进行反思、评价、监督、调控或指导？关键看他们 （ＪＧＯ９ＤＢ１ ７０）的阶段性成果。 大脑中有什么样性质的心理知识。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 识的解释，对学习分心现象的解释，对人格的解释等， （作者单位：辽宁对外经贸学院，ｌ１６０５２，电邮： 编辑／何妍终校／千洪 在运行过程中，提炼了高效的心理学知识。包括对潜意 ｋｕｋｕ４５１８６３＠１６３．ｃｏｒｎ） ２０１０１１（下 月刊） 第１６５期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１ 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