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呵空特征2祈许荣（中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100083）［摘要］羊毛业是我国畜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而畜牧业与生态环境保护协调发展问题是
畜禽养殖业可持续发展进程中亟需解决的关键问题。传统的羊毛生产效率的测算鲜有统筹考虑 环境保护与羊毛产业发展的双重需要。文章运用基于方向性距离函数的超效率SBM模型，将羊
毛生产的“非期望”产出纳入生产效率研究框架，对2001-2015年环境规制下我国羊毛生产效率 进行了实证分析。结果表明，环境规制条件下我国羊毛生产效率呈现一定幅度的下降，除内蒙古
外，其余省份表现出生产效率“波动性”下降的时序趋势特征。此外，各羊毛主产省羊毛生产效率 均存在一定差异，目前，甘肃和青海两省羊毛生产效率存在显著的效率损失，饲草费、饲料饲盐
费、配种费及医疗防疫费投入冗余严重，是羊毛生产无效率的主要原因。［关键词］环境规制；羊毛；生产效率；时空特征;超效率SBM模型—、弓I言随着我国畜牧业快速发展，畜牧养殖污染
用。随着我国绵羊养殖规模的增加带来羊毛产量
增加的同时,其粪污排放对环境也造成一定的压 力。如何进行羊毛生产和环境污染的平衡是目前
问题日益严重，而且未来一段时间内还会继续 恶化m。这是畜牧养殖业发展与资源环境压力
亟需解决的问题。2013年国务院适时发布了《畜 禽规模养殖污染防治条例》，提出要统筹考虑保
之间的矛盾,也是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之间的矛
盾的具体体现⑵。绵羊作为我国畜牧业重要畜种 之一，由于其毛肉兼得的双重利益被农牧户广泛 养殖,2017年底我国绵羊存栏量已达到16407.9
护环境和促进畜牧业发展的双重需要,实现二者
的和谐统一”）。为此，将羊毛生产与环境保护纳 入到一个框架内进行研究，即系统分析环境规制 条件下的羊毛生产效率，对于我国羊毛行业的可
万只，全国羊毛产量40.94万吨，比1996年绵羊 存栏量11412.5万只和羊毛产量29.81万吨，分
持续发展和新常态下畜牧业转型具有重要意义。目前对环境规制下农户农业或畜牧业生产
别增长了 43.77%和37.34%,我国是世界上最大
的绵羊和羊毛生产国，羊毛作为我国毛纺工业的 重要原料,对我国毛纺业发展起到重要的促进作
的研究较为广泛。女口，祝丽云等⑷基于2011-
2015年中国各省乳业发展的宏观数据，运用两阶
［基金项目］农业部和财政部项目（项目编号：CARS-39-22）。［作者简介］许荣（1990-）,女，内蒙古乌海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农业经济理论与政策。XINJIANG STATE FARMS ECONOMY69产业经济2019.7段Malmquist-Luenberger指数模型分析了环境规
率SBM模型,较多学者对该模型在生产效率测算
制下中国乳业的全要素生产率，并得岀环境约束
方面进行了广泛应用［11-,2］o因而,本文将利用超 下奶牛养殖阶段的TFP以9.50%的速度年均增 效率SBM模型，把环境因素纳入到羊毛生产效率 长，但环境规制却没有显著影响；朱宁利用蛋 分析框架中，对环境规制条件下中国羊毛生产效
鸡养殖调研数据，采用分位数回归法分析了环境
率测度及时空特征进行研究。内生条件下的蛋鸡规模养殖效率，结果表明，引
二、研究方法与数据、变量入环境成本的蛋鸡规模养殖效率受到蛋鸡养殖 （一）研究方法规模、养殖年限、技术培训等因素的持续影响。纪 数据包络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简
建悦等\"'运用 Global Malmquist-Luenberger 指
称DEA）方法是一种分析要素投入与产出之间 数方法，将海水养殖过程中的非期望产出纳入评 的相对效率评价的系统分析方法,是由著名运筹 价体系分析了环境约束下我国海水养殖业的生
学家A.Chames和E.Rhodes等人创建，被运用于
产经济效率的全要素生产率。杜红梅等⑺基于相 运筹学、管理学和数理经济学等学科交叉研究领 关统计资料，利用SE-DEA模型分析测算了中国
域5其主要原理是通过各决策单元DMU的输
17个生猪主产区生猪生产的环境效率。崔晓⑻基 入和输出量，将各决策单元投影到生产前沿面， 于中国31个省份农业生产宏观统计数据，利用
并借助数据规划方法确定相对有效的生产前沿
Malmquist指数测度了环境资源约束下农业生产 面,从而根据决策单元偏离生产前沿面的程度对 的经济效率水平。上述研究均为本研究提供了理
决策单元的相对有效性进行判断少）。因而,DEA
论和方法的借鉴，但学者们对羊毛生产效率的研 分析方法可以对同类部门间的有效性进行评价， 究较少,也只限制使用传统的生产效率分析方法 不需要考虑投入与产出之间的函数关系及单位
致力于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与分解，运用的分
换算，从而避免人为主观因素的影响。但该方法
析工具主要是参数随机前沿分析法（SFA）和非
只是基于期望产出，而未考虑非期望产岀的（环
参数数据包络分析法（DEA）O女口，孙致陆和肖 境因素）影响，因而,Tone山）提出了一种非径向 海峰2 |利用微观调研数据，采用DEA模型对
的DEA模型（简称SBM模型）,SBM模型可以将
2001-2010年中国细羊毛生产技术效率进行了测
松弛变量直接放入目标函数中，既解决了投入产
算和分析，研究认为中国羊毛生产技术效率较
出的松弛性问题,又解决了存在非期望产出时的 低，各省之间生产技术效率也存在较大差异，规
效率评价问题,其效率值在［0,叮区间分布。模效率是影响各省区技术效率的主要因素之一。 Banker等〔在SBM模型的基础上，首次提
孙致陆和肖海峰〔创基于内蒙古、新疆等5省区 出超效率SBM模型,模型的原理是在对第i个决 毛用羊养殖农牧户调査数据，采用SFA模型对农
策单元的效率进行评价时,将排除在外的单元用 牧户羊毛生产的技术效率及其影响因素进行了
其他决策单元输入和输岀的线性组合来代替它 分析,得出调研户羊毛生产的平均技术效率水平
的输入输出。当一个有效的决策单元将其投入按 为0.6094,有进一步提升的空间。但是，这些传统 比例增加时，其效率值可以保持不变，则该投入增
的羊毛生产效率测算仅考虑了“期望”产出，并未
加比例就是其超效率评价值。由于该模型的计算 考虑粪便对环境造成的污染，即“非期望”产岀的
结果可能会出现效率值大于1的值，这样就实现
产生，很可能会扭曲生产效率的评判，从而误导 了对所有效率值大于1的决策单元的区分，从而
政策建议。传统的DEA分析方法无法将非期望 实现各决策单元比较应）。产岀纳入到生产效率，为了解决该问题,有学者
超效率SBM模型实际上是结合了超效率
提出可兼顾“期望”产出和“非期望”产出的超效
DEA模型和SBM模型的优势，比起传统的DEA70XINJIANG STATE FARMS ECONOMY2019.7模型，不仅可以更恰当地处理非期望产出，而且可 以在有效的决策单元中进一步做出比较［，7-'8］o假
设有n个决策单元，每个决策单元由投入,期望产 出和非期望产岀三个部分构成。用向量表示为
% WR\於炉；”、/和广是矩阵，X=［也…
x„］ ^Rmm, Yd = 闲 e Rg 和 y\"=［片•••*］ e 肿”,
模型构建如下：P __ mm. ___________1/m x S^ix
l/(r +吃)x ［珞刃/必人 —j)+k_____________
昭歹切rX >
i = 1,...,771J 切\"
(7<4*ij= ■j s = ■玉J
q = 1,・..,厂2Ay >I-
、j=1,...,n;/ H 0z> 0 Q=」
-
1
u=1,1,
2
(二)数据来源与指标选择本文选取的羊毛各投入指标及期望产岀指
标的数据均来源于2002-2016年《全国农产品成 本收益资料汇编》，且为每百只绵羊的数据，研究
的样本期为2001-2015年。非期望产出指标数据 来源于中国农业岀版社出版的《农业技术经济手 册》，该手册对不同畜禽的生产周期以及其排泄
指数进行了统计，根据上述两项指标可以推算出 畜禽每年粪便中废弃物的排放量。本文参考Coelli等〔19】构建的生产效率测算
与分解的基本分析框架，来确定用于测算环境规 制条件下中国细羊毛生产效率的投入产出指标。 本文选取的羊毛生产效率指标包括期望产岀、非
期望产岀和各项投入。其中，期望产出指标是羊 毛产量，投入指标包括:(1)用工数量，主要指生 产过程中家庭成员和雇佣工人直接劳动的天数,
具体是以一个中等劳动力正常劳动8小时表示
一个标准劳动日。(2)饲料饲盐费,主要指自产和 购买的精饲料和饲盐的费用。(3)饲草费，指生产 过程中发生的饲草支出。(4)其他物质费用投入,
包括医疗防疫费、配种费、放牧用具费、草场建设
产业经济费、修理维护费、固定资产折旧等。非期望产出包 括每只羊一年内所产粪便中含有的需氧量
(COD),生化需氧量(BOD)、氨氮(NH4-N)、总磷 (TP)和总氮(TN),该数值可以根据每只羊一年中 污染物的排泄量及统计资料中畜产品数量(只) 来进行推算。其中每只羊一年内所产羊粪中所含
的化学需氧量(COD)、生化需氧量(BOD)、氨氮
(NH4-N)、总磷(TP)、总氮(TN)分别为4.4千克、
2.7千克、0.57千克、0.45千克、2.28千克。本文选取了内蒙古、甘肃、青海、新疆等四个
羊毛主产区作为研究对象。内蒙古、甘肃、青海和 新疆一直是我国最主要的羊毛产地，四个省区羊 毛总产量为28.15万吨，占当年全国羊毛总产量
的65.88%,因此，研究上述四个省份的羊毛生产 状况能够代表目前中国羊毛生产的基本情况,具 有实际意义。为了消除价格因素对价值量指标的
影响，本文还采用经过调整的以2001年为基期 的各省份农业生产资料价格分类指数对所有的
价值量指标值进行了消胀处理，对于部分省区在
少部分年份里缺失的指标数据，用该指标在该年 份的全国平均值近似表示⑶)。消胀处理之后的各 投入产出指标的描述统计分析结果如表］所示。由表1可以看到,2001-2015年我国每省百
只细毛羊的羊毛产量变化幅度较大，范围为
117.82千克佰只-462.71千克/百只，平均值为
256.68千克7百只。相对于期望产出水平，非期望
产出“废弃物排放量”的变化范围为208.83千克/ 百只-702.83千克/百只，均值为461.00千克/百
只，变化范围也较大。对于投入指标变量,每百只 细毛羊的用工数量、饲料饲盐费、饲草费均值分
别为192.01天、177&54元、733&80元,除此之 外，医疗防疫费、配种费、放牧用具费、固定资产 折旧费、草场建设费和修理维修费分别为360.04
元百只J48.71元百只J 15.52元百只.533.00 元/百只、180.52元/百只和214.01元百只。三、实证结果分析(一)羊毛生产效率对比分析本文根据超效率SBM模型，运用DEA-XINJIANG STATE FARMS ECONOMY71产业经济表1
2019.7每百只细毛羊投入产出指标数据的描述统计分析结果指标单位样本数最小值最大值均值标准差期望产出非期望产出羊毛产量废弃物排放总量千克千克日60117.82462.71256.68461.0099.2860606060606060606060208.83702.83672.0210371.266668.48157.14121.40用工数量饲料饲盐费饲草费83.12158.57192.011778.54元元2013.54269.63110.917338.80360.0413543.04243.05医疗防疫费元元1216.971817.69投入指标配种费3.0025.6966.87348.71115.52411.62放牧用具费固定资产折旧元元元元301.281339.2169.76290.64533.00180.52草场建设费4.4624.21689.56182.72151.37修理维护费624.15214.01数据来源:2002-2016年《中国统计年鉴》。solver5.0软件，测算出环境规制和非环境规制条 件下的羊毛生产效率（见表2和图1 ）。从表2可
内裁占以看岀，内蒙古、甘肃、青海和新疆四省区的羊毛 生产效率在环境规制条件下都有所下降,部分年
份下降幅度较大，且环境规制条件下生产经济效 率明显低于非环境规制条件下的羊毛生产经济 效率。从图1可以看出，内蒙古在2002-2007年
T-环堰埋制
间，环境规制和非环境规制条件下的羊毛生产效
f -非孙境履制2.5率值相差较大，尤其在2002年，环境规制条件下
的羊毛生产效率下降幅度达到40.42%,而非环境 规制条件下的羊毛生产经济效率下降幅度为
20.87%。2007年之后羊毛生产效率在环境规制条 件下变化幅度变小，即受环境的影响强度相对降
图1环境规制和非环境规制条件下的羊毛主产省羊毛生
产效率值对比情况低；分省份来看，甘肃省相比内蒙古总体受环境 因素的影响相对较小，但在2004年，甘肃省羊毛 生产效率在环境规制条件下和非环境规制条件
农牧户的主要生产活动，更是其收入的主要来
源，随着农户养殖规模的扩大和无序放牧的影 响，资源环境面临越来越严峻的挑战，生产经济
下生产经济效率总体偏低，且差距较大,分别为
0.698和0.918；2001-2006年间，青海、新疆两省
相比内蒙古和甘肃省受环境约束较小，但2006
效率也趋于下降的趋势。因此需要更加重视畜牧 业生产的环境影响,且需在考虑环境规制因素下
年之后羊毛生产效率在环境规制下下降较多，环
对羊毛生产效率进行测算和分析，否则会高估中 国农户的羊毛生产经济效率。境问题表现突出，有待改进的空间较大，因而环 境约束对中国农牧户羊毛生产效率具有较大的
（二）羊毛生产效率的时空特征影响。内蒙古、甘肃、青海和新疆四省区均是我国
1.时间序列演化特征。通过分析2001-2015
年我国羊毛主产省羊毛生产效率演化趋势可知草资源丰富的牧区或半农半牧区，畜牧业是当地72XINJIANG STATE FARMS ECONOMY2019.7产业经济表2环境规制与非环境规制条件下我国羊毛生产效率值年份内蒙古甘肃青海新疆20010.605/0.7301.245/1.6271.146/1.4891.337/1.94820021.360/2.0881.009/1.7611.032/1.1060.806/0.94720031.202/1.5121.156/1.6681.040/1.1391.028/1.19820041.092/1.4640.698/0.9181.024/1.1090.381/0.47420051.140/1.5241.030/1.1121.193/1.4240.578/0.76020060.625/0.9861.295/1.5231.474/2.3340.799/0.99220071.092/1.3821.006/1.0350.806/0.9830.644/0.92020081.053/1.2120.707/0.9741.331/1.7170.739/0.97320091.017/1.0941.097/1.2810.668/0.9560.600/0.90020101.019/1.1000.832/0.9861.012/1.0771.049/1.20620111.050/1.1991.217/1.5000.450/0.7820.572/0.95520121.145/1.4531.087/1.2830.429/0.7760.683/0.92920131.014/1.0781.020/1.1040.370/0.6680.682/0.92320140.757/0.8750.598/0.7670.372/0.6870.661/0.88920151.199/1.5230.403/0.5630.378/0.6761.024/1.060（见图2）,2001年以来，中国羊毛总体生产效率 随着时间的演化具有明显的阶段性特征。除内蒙
■内蒙x -ih-tt戳f -驚海7—新古外,2001-2004 年,2006-2008 年.2010-2015 年，甘肃、青海和新疆省区羊毛生产效率呈现波 动下降的趋势,2004-2006年和2008-2010年期 间中国羊毛生产效率有所上升。其中，内蒙古与 其余省份羊毛生产效率表现出不同的趋势。具体
来看,2001-2005年,内蒙古羊毛生产效率有所提
0.0升，2005-2007年，羊毛生产效率呈现“V”形特
征，最后回到平稳状态,2007-2012年期间，内蒙
图2环境规制条件下的羊毛主产省羊毛生产效率值情况
古羊毛生产效率呈现平稳发展，在2012年有小 发达，一直是中国最主要的细羊毛产地之一，随 幅度下降,2014年之后有所提升。但总体来看，在
着羊毛经济效益的提升，越来越多的农户从事细 考虑环境规制情况下,我国羊毛生产效率总体呈 毛羊的养殖,养殖规模相比其余省区大且经营管
波动下降趋势。主要原因为：随着畜牧业经济的
理较为先进，因此羊毛生产经济效率较高;甘肃、
发展，农牧户养殖绵羊规模也逐渐上升，但养殖
青海、新疆三个省区的羊毛生产效率都处于阶段
带来的环境问题越来越恶化，存在比较严重的污 性特征，但总体来看，甘肃省相比其余两个省区 染物过量排放问题，从而降低了羊毛生产效率，
羊毛生产效率较高，但2011年之后呈现大幅度
存在进一步改进的空间。下降。甘肃高山细毛羊是甘肃细毛羊养殖的主要 2.省份差异分析。由图2可以看岀，在考虑 品种,是我国自主培育的第一个高原型细毛羊品
环境规制条件下，内蒙古相比其余省份羊毛生产 种，该品种性能指标和综合品质均超过同类型的 效率总体较高，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内蒙古羊 澳洲细毛羊品种，具有良好的生产性能。但随着 毛生产效率呈现逐渐上升的态势。可能的原因是
该地区肉羊养殖经济效益的冲击,农户养殖细毛
内蒙古天然草地资源非常丰富，草原畜牧业非常羊的积极性有所下降，良种程度变低，严重影响
XINJIANG STATE FARMS ECONOMY73产业经济了当地的细毛羊产毛量和质量，羊毛生产经济效 率也有所下降。对于青海和新疆两个省区,2010
四、结论与建议2019.7(一) 结论本研究基于非期望产出的超效率SBM模型,
年之前，青海相比新疆羊毛生产效率相对要高,
2010年之后，青海省羊毛生产效率大幅度下降,
新疆羊毛生产效率相对较高。可见，我国羊毛主
对2001-2015年环境规制条件下我国羊毛生产 效率进行了测算和分析,主要得出以下结论：产省羊毛生产效率还存在投入要素较大的节约 空间与污染物减排空间，可以在环境效率充分有
1. 是否考虑环境规制条件对我国羊毛生产
效率的测度有较大的影响。如果忽略环境规制条 件，总体上我国羊毛生产效率有被高估的可能，
效的理想情况下,很大程度节约养殖投入的成本 并降低污染物排放量。从而扭曲对羊毛生产效率的评判。3.各投入要素冗余。由表3可以看出,2015
年羊毛主产省羊毛生产投入要素存在严重的冗 余，主要在饲料饲盐费和饲草费两个要素，且在 四个省份中甘肃和青海两省生产投入要素冗余
2. 从时序演变特征来看，我国羊毛生产效率
呈现出阶段性特征。除内蒙古地区外，甘肃、青海 和新疆地区羊毛生产效率随时间的推移呈现下 降的趋势。较严重。2015年甘肃和青海两省生产效率分别为
3. 在环境规制条件下,不同省份羊毛生产效
率存在差异,但总体内蒙古地区相比其余3个省 区羊毛生产效率较高。因而各产区应根据自身资
0.403和0.478,存在显著的效率损失，并且效率 损失的主要来源是饲草费的投入无效率(85.39% 和97.12%),其次为饲料饲盐费投入的无效率
源、经济等发展条件，统筹考虑保护环境和羊毛 产业发展,提高羊毛生产效率。(65.78%和97.12%)、配种费的投入无效率 (42.23%和76.00%)以及医疗防疫费的投入无效 率(35.87%和74.26%),其余要素投入也存在不
4. 2015年羊毛主产省羊毛生产投入要素存
在严重的冗余，其中饲料饲盐费和饲草费更为严 重。四个省份中，甘肃和青海两省较其余两个省 区生产投入要素冗余较为严重,主要表现在饲草
同程度的冗余。可能是由于甘肃和青海地区细毛 羊的养殖方式主要为半舍饲，农牧户一般白天外 出进行放牧，到了晚上还需对细毛羊进行补饲,
费、饲料饲盐费等要素的投入无效率；内蒙古和
但由于养殖户没有掌握科学的营养调控技术,导 致羊只对精饲料和饲草费的摄入过度，最终使得
新疆两个省区生产经济效率相对较高,但也存在 较显著的无效率，主要表现在草场建设费用和维
两项投入冗余严重。相比甘肃和青海两省，内蒙 古和新疆地区羊毛生产要素投入冗余相比较低, 其中内蒙古羊毛生产无效率主要在于草场建设费
修护理费用。(二) 建议1.加强对环保法规政策的宣传力度，提升 养殖户的环保意识。环保意识的形成是一个较为 缓慢的过程，可设立专门的宣讲和培训机构，形
用投入过多，新疆羊毛生产无效率主要在于修理 维护费和固定资产折旧等费用投入过多。因此，要
提高各省份羊毛生产的经济效率，养殖户需要加 强技术的应用,提高各要素投入的转化率。表3成长效机制，增强养殖户的环保观念，进而推动
毛用羊养殖的环境友好型发展。单位：％2015年中国羊毛主产省要素投入冗余情况用工数量省份饲料 饲盐费饲草费医疗
防疫费配种费放牧 用具费固定资产折旧草场 修理
建设费维护费内蒙古甘肃青海10.509.670.0021.230.0065.7875.340.004.9735.870.0042.230.000.0039.040.4755.8985.3997.120.0046.8625.4464.1954.130.0074.2676.0046.610.0021.470.0068.5270.91新疆0.000.000.0074XINJIANG STATE FARMS ECONOMY2019.72. 健全和完善畜牧业品种和技术服务推广 体系，加大毛用羊优良品种和饲养技术的推广力
度。应加强对农牧户技术需求情况的了解，有针 对性地开展良种选育选配、人工授精、饲草营养
配比、饲养管理、青贮制作、机械剪毛、分级打包、 疾病防控等实用养殖技术的培训，引导农牧户向
科学化、集约化、专业化的养殖模式转变,提高毛
用羊饲养的良种化率和饲养技术水平,积极发展 科学化标准化饲养。3. 各省区应根据本地区农牧户饲养特征、要
素资源禀赋、毛用羊品种、自然环境、气候条件等
实际情况，积极探索适合于本地区的科学合理的 毛用羊适度饲养规模，逐步实现农牧户毛用羊饲
养的适度规模化发展。4. 鼓励并引导毛用羊专业合作社的发展，提
高合作社的服务水平,从而提高养殖户养殖技术 效率。规范养殖专业合作社章程和运行机制，推
动合作社服务由提供技术培训、防疫、配种等一
般性服务向销售、信贷担保等功能性服务延伸. 倡导合作社以市场供求为引导，提高社员市场意
识,加强社员之间的利益联系。参考文献[1] 陈瑶，王树进.我国畜禽集约化养殖环境压力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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