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意义作文
昨天,我吃完饭后感觉很热,就跑到了阳台,看着那个胶结的月亮,哇!真是漂亮!感觉特别凉快。想着想着,自己问起了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吃饭?玩?还是看美丽的月亮?都不是,我自己认为,活着就是为了回报爱你的人。
爸爸妈妈是我们一生中最亲的人,我爱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也爱我。有时妈妈打我,我很伤心,但是妈妈不会无怨无故打我的!一定是我哪里做不好了。我有一个这样严格的妈妈。我的爸爸,经常在我耳边捞唠叨叨,我在写作业时,一写错一个字,他就一直说说说,特别烦人。
但是我爱他,我喜欢爸爸的唠叨,喜欢妈妈的严格。这两股不同的力量一直在我背后默默地帮助着我,使我感到活得很充实很快乐。
有一次,我看到一个比我还小的可怜人,就会看看他,再看看自己。我自己与他进行了对比,我是多么幸福。有时,我根本不珍惜现在的生活,动不动就说要离家出走。那有什么用?假如,你真的走了,那你是为了什么?
让你的母亲伤心?你很高兴?那你就真是太不孝了。母亲养你到那么大是多么辛苦?是经历了多少磨难?你就这么走了,母亲养大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长大后孝敬他们,你们知道吗?
我的妈妈有一次就把我赶出了家门,但是,过了一会儿,妈妈马上下来找我了。我知道,其实她是不可能赶我走的!假如真的不要我的话,那在
我很小的时候就可以把我丢掉了。
我活着,是为了回报我那从小照顾到我大的爸爸妈妈,等我长大了,我也要让他们过上充实与快乐!
再过一个月,就是我30周岁的生日。不管是否如老祖宗所说的这是生存状态的一道界线,还是一种巧合,总之今年可说是我的一个转折点,过去从未体尝过的各种人生滋味,都让我一一领受了一遍,再加上近期得到确切消息,我供职多年的报社办到年底就要停刊,接下来就得另谋职业了。所以这阵子有点百感交集,总觉得30这个数字许是我命定必须跨越的槛。
过去我有个心愿,三年前也曾就此写过文章,想在30岁以前再出一书,以一本诗集和一本文集来给青春岁月留一点足迹。因为我觉得自己多少是虚度了时光的,记得前不久,一位友人还这样对我说:“你工作了这么多年,却不识行情,毫无‘进步’,亏你还是个聪明人!”所以我真有点觉得愧对了那些一直关心着我的人。那拿什么来回报他们,来印证自己过去真的不是碌碌而活,毫无进步呢?我想来想去,也唯有是“出书”了!
虽说出书在今天已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除非杰作或是炒作,其余的在世人眼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据说一些小学生若家里有点钱,也能自费出本“第一范文网”“行世”。话虽如此,可农民种田、鞋匠做鞋、文人写作出书,也是一种天经地义本份的事。再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出给那些有相近或相同志趣的人看,有人喜欢且共鸣,便是值得一出的美事、幸事了。
将稿分辑,给书定名,对我来说是一件比写几篇文章更难的事情,因为这是对自己几年来的创作历程和思想轨迹的总结与条理化,特别是书名,一易再易,直到前两天才最终敲定。在此还想说明一下,书稿的第一辑《寻访遗失的声音》,通过对古今中外的文人姿态和文化现象的描摹与感悟,表达个人的一种仰慕之情与理想方向;第二辑《大地上的爱与痛》,是我在一些报刊上开设的专栏文章,因字数限制,并没作更多开掘,这一辑大都是谈些社会热点问题的,对我是一种新尝试;第三辑《古城上空的朝阳》,全部文字写的都与我的家乡潮阳及其文化有关,不管是赞颂还是警示,我自感对古城的挚爱深情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借此我还想再一次地祝福她,经济发展,民生富庶,文化兴胜;第四辑《岁月航道的金子》,是记叙我个人或身边的亲人、朋友的往事,文字虽感性,却是我生命的“金子”;书稿最后加了《附录》,是一些评介性文章,本来这部分是不想收进去的,但考虑到它是我这些年写作的有机组成部分,最终不忍割舍,便权作了附录。
在此还必须交代,这些年我的创作经历了两个阶段,这以诗集《守望》的出版为大体界线,这之前,我以诗艺为标准,行文讲求抒情性、艺术性和精神性,摒弃理性和知识;这之后,开始更多关注对文人、文化和社会状态的观察与思考,文字渐趋内敛、间及阐述。可以这样说,这本书是我创作理念的转换与融会的产物,所以它既不算是纯粹的艺术,也远达不到真正学者学术思考的缜密、周全与深度。我对自己的创作缺陷是深有自知之明的。然而还好,这本书是散文随笔集,便不敢再过份苛求自己了。记得过去有人对我说,你的文字欠缺汪曾祺那样的无火气与从容,也有人说,你的一些文字缺少美文的精致,我在感谢他们的好意的同时,也想告诉他们,这些至少不是我目前所想要追求的东西。我自来不喜欢一些评论家那种流行的说法,当讲到一种风格时,时不时要用另一种风格的标准来“教训”别人一下,正如拿一只猫,说它欠缺狗性一样。当这本书到达读者手中时,我没有太高的奢望,只希望他们能读出一个当代青年一步步寻索生命价值与意义的历程,且能够明白,这个写作者,为何最终把“良知”奉为创作的最高标准。有此,便不枉一番苦心经营了。
过去一些朋友常说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平时倒没怎么觉得,整理完书稿后,我才发觉他们的话不无道理,可必须说,我还不够格,因为真是理想主义者的话,我绝对会比现在写得更好更出色。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种种生存的困惑一再地制约着我自由、积极地进行创作,甚至一度让我产生过放弃写作的念头。几年来我在地方机关报做编辑,平时既便是遇上国庆与春节,休息时间最多也不会超过三天,所以写作对我来说只是一种业余状态,许多未曾涉及的领域,想倾力创作的主题,也没多大时间与精力去投入。所以我发自真心而不是谦虚地说,我的这两本书,仅仅是我真正写作前的一种练习,真正能代表我的生命之作还远未到来,加快步伐继续赶路,是我30岁以后必须尽力做好的一件事情。
今后,不管我从事什么样的职业,我仍然希望,写作是我内心中永远燃烧着的“蔚蓝色的火焰”,纯净、热烈、高贵地坚守下去……